到孩子的小脚或是小手轻轻踢他的脸蛋。这时谢瀛就会傻兮兮地笑起来。
名为亲情的纽带系上了三人,从此不会分离。
天气渐渐转凉,秋叶飘零,大雪纷飞,江芙即将分娩。
谢瀛推了所有工作专心陪着江芙待产,他在江芙进了待产室时和江芙说了那句已经说了无数次的话:“万事有我,你不必担心。”
江芙抱着谢瀛“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谢瀛,他的爱人,他的丈夫,他永远的依靠。
在分娩的那一刻,江芙除了疼痛,脑海中还闪现了和谢瀛结婚的那一天。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和任何一天没有什么不同。谢瀛开着车,载着江芙去了欧洲一个不知名教堂,教堂的尖顶在阳光下非常漂亮。他们互相念了誓言,并无任何宾客见证,谢瀛把戒指推至江芙的无名指根,说:“......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
然后低头吻上江芙的唇,说:“我爱你。”
谢瀛吻了吻躺在病床上睡过去的江芙,轻声念着,而他怀中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
他们是一家三口。
本来想努力一把开个车,但是最近太过无欲无求,昨晚瞪着电脑发了三小时呆,今天才憋出来一点,早知道就应该在之前老色批状态下提前写出来,而且我还得了一种叫做“正文完结就不想写番外”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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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整,京市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而谢家别墅漆黑静谧,只有一个房间透过厚实的窗帘照射出一点微光。
房间内,谢瀛和江芙裸身而对,面容严肃,暂无旖旎,全神贯注地辨别一旁婴儿床中的声音。
婴儿床中躺着个脸蛋肉嘟嘟的男孩,呼吸均匀,睡得正香,他集合了他父母的所有优点,眼睛大睫毛长,比例优越,才三个月大就看得出他日后的俊朗无双,不过也可能是旁人看他都带上了亲人滤镜。
谢瀛往婴儿床那边一侧头,以询问的眼光看向江芙,意思是:“睡着了吗?”
江芙没有说话,郑重地点了点头,无言地回答说:“睡了。”
两人飞快地用眼神及手势交流,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谢瀛:“球球白天睡了多久?”
江芙:“今天带他出去玩了,只午睡了三个小时。”
谢瀛:“等下应该不会醒吧,今天球球应该很累了。”
江芙:“难讲,球球没有和我们睡在一起,他睡婴儿床每次都睡不好。”
谢瀛:“......求求他睡够三小时。”
球球,既可指代球球如同球一般的形状,又可指代谢瀛心中无声的呐喊:求求你了——!
谢瀛已经憋了一年了,每次都靠江芙手动、嘴动、乳动。江芙怀孕的时候还可以不限场地不限时间,等球球一出生,谢瀛的苦日子非但没有结束,反而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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