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
尹长生这是给自己挖坑了,他很少自慰,所有的性经验都是来源于眼前的人。他有点不知所措,苦哈哈地看向昆图。
男人说:“换一根粗的玉势,自己插。”
他瘪瘪嘴,撅着屁股从昆图腿上下来,镜头这才捕捉到腿心的女户,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
尹长生只敢拿中号玉势肏自己,因为中号的龟头已经大得过分了。他也只敢浅浅地在阴道口肏。
他赌气地坐在离男人很远的吧台边的高脚凳上。
浅浅地肏了很多下,前面的小茎都没有硬挺起来。
孕期情绪多变,青年玩到这会儿,已经有了想哭的情绪。
昆图及时刹车,三两步走到他跟前,调高了高脚凳的高度。尹长生半只屁股都悬空在椅子外,穴口的玉势被抽走,情液从花穴滴滴答答地坠落。
他的衬衫前襟已经被奶渍濡湿了一大片。
男人从下至上地贯穿他的窄小花户。
又从上至下地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用拥抱全然笼罩住他整个人。
“啊!”
孕期极其敏感,双儿潮吹的热液浇在体内粗长的阴茎上,女窍尿孔兜不住尿地淅淅沥沥尿了一地,小茎吐的腺液湿了衬衣下摆。
男人等他舒服了才结束忍耐、低吼着射给他了。
射完也不出来,就着抱姿剥开几颗扣子,从布料里拨出了一只乳,低头去吃那红滴滴的娇俏。
尹长生被吸得情动,花穴又吸吮起来。
昆图不冷落他,随着他的节奏挺动。
“换一边吧…老公…流了好多……”尹长生撒娇。只有有求于人才叫人老公。
男人抱着他边走边肏边吸奶,在橱柜上拿了一个吸奶器,换边吸乳的时候给另一只奶子贴上了吸乳器。
半褪的衣衫乱七八糟地挂在尹长生的双臂上。
吸乳器很快便吸了不少奶在小瓶子里,那一小瓶沉甸甸地连着吸盘挂在青年的胸球上,压得一只奶子坠低了不少。
无人理会。
男人的阴茎插在青年的阴道里,他住在那里。他口吸着孕育生命的活水,那是他的忘忧泉。他抱着一只容器,那里装着他的原罪。
一切傲慢、贪婪、色欲、嫉妒、暴食、愤怒及怠惰的罪与恶。
昆图·奥顿正躲在他的容器里做快乐的事。
被自己写得感动了是怎么回事?肉文也可以感动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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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图·奥顿有病。
尹长生倒无所谓他这病况,因为最近乳房胀痛频繁,他一抬眸,男人就懂了。奥顿主动来吸,他羞于提起,唯一的问题就是每次都会弄得很脏。
昆图·奥顿像个不会吃食的巨婴,还处在自己漫长的口欲期里仗势无赖。
乳渍到处都是。
如果这是一天中较晚时刻的吃食,不仅乳渍到处都是,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体液也糊得孕期青年的全身,糊得到处都是。
怀孕三个月尹长生还不怎么显怀,不过脱掉衣服会看到不复平坦的小肚子微微隆起,可严格来说,那大概是因男人的体液内射而胀大的小腹。
他的乳房还是发育得太大了,只好听取医生建议穿上了束乳。
于是他又因此上了好几个双性杂志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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