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从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还没起床,他翻了个身捞过手机嘟嘟哝哝地回着话:“怎么回来了?从a市过去不是更近么?”
困顿的声音通过耳机分毫不差地传入钟疏放耳中。
怎么困成这样?钟疏放无奈地摇摇头,“昨天结束的早,回来和你一起过去。”
“钟哥我先去吃个饭一会儿再回来。”阿乐机灵,远远地看见了宋景从的身影,当即打开车门下了车。
钟疏放点点头,“多吃点。”
“早上好哥哥。”宋景从拉开车门,看了一眼驾驶座,“阿乐怎么不在?”
钟疏放没急着回答他的问题,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问:“怎么困成这样?”
“昨天晚上挑剧本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两点,下次不会了。”宋景从吐了吐舌头,眼角还带着因为连打了几个呵欠泛出的泪花,可怜巴巴地盯着钟疏放。
......这换谁谁都不舍得凶吧?
钟疏放咽下嘴边的埋怨,把早餐递给宋景从,“先吃饭。”
宋景从乖乖点头,接过三明治小口啃着。
见人吃的差不多了钟疏放才开口解释:“阿乐吃早饭去了。崽崽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发.情期要到了。”
“没有忘。”宋景从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后脖颈,示意自己已经贴上了腺体贴,又从口袋中掏出抑制剂,“我都准备好了,早上要不是怕你等的时间太长我就打好了再下来了。”
钟疏放抢过宋景从手中的抑制剂,手指摩挲着包装上的雨后青草几个字,勾了勾嘴角,假意叹气道:“我在这儿呢,所以,这个没收。”
“啊?”宋景从呆呆愣愣地望着钟疏放,一句话在困顿的脑海中转了个弯才明白什么意思,双颊连带着耳尖脖颈顿时染上绯色,暴露在暖杏色的车灯下。
钟疏放伸手捏了捏宋景从温热柔软的耳垂,放了信息素出来。
清新的雨后青草气息霎时在这一方小天地中蔓延开,宋景从吸了吸鼻子,伏在钟疏放怀中任由Alpha撕开了后脖颈上的腺体贴。
地下车库中的惨白清冷灯光本就昏昏沉沉,更是一丝一毫都透不入放上遮盖物的车窗。
宋景从在入眼的一片温暖杏色中眯了眯眼睛,感受着唇上温热柔软的触感。
钟疏放的吻落得轻柔,像是世间最柔软的羽毛在唇边轻轻擦过,还带着Alpha温暖的体温,从唇上蔓延到心间,痒痒的。
“崽崽,我要开始了。”钟疏放在一片清甜的气息中开口,感受到怀里人点头的小小幅度后准确无误地咬上了宋景从光洁白皙的后脖颈。
连亲带咬,牙齿在那一小块凸起上慢慢厮磨,雨后青草的气息在这一瞬间浓郁而带有攻击性,肆无忌惮地宣誓主权。
宋景从在钟疏放怀中微微发抖,眼角复又泛起泪花,他能感受到不属于自身的信息素通过腺体大肆横行,和白桃乌龙紧密交织在一起,交织成了他再也无法逃窜的天罗地网。
临时标记并没有持续很久,待到意识清明的时候钟疏放正低头吻掉他眼角的泪珠。
宋景从伸手想摸一摸后脖颈,被钟疏放拦了下来,“腺体贴已经帮你贴好了。”
“哦。”宋景从乖乖垂下手,凑过去在钟疏放脸上亲了一下,“辛苦了,我的抑制剂。”
钟疏放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宠溺的意味不言而喻。
男朋友太甜太可爱了,想藏起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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