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沅闷在被子里哭了一会儿,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先生出去了?
是因为他不愿意去医院,所以先生生气了吗?
辛沅心中陡然一慌,他从未想过要惹先生生气!
他忙从床上起了身,小跑着去开了门,下了楼。
先生果真不在家里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辛沅‘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先生是不是不要他了?
因为他没有听话去医院看病!
可是他真的没有生病,却被先生怀疑生育能力,他也为此感到很难过啊!
辛沅此时就像第一天来到别墅时一样,被无尽的不安淹没了。
-
会所里。
宗禹和好友碰了个杯,脑中却满是辛沅带泪的脸。
他在心里暗暗想到,辛沅之所以会患有性别认知障碍,一定是和他从小的生长环境,以及和他的一些经历有关,如果要对他进行疏导,或许还是应该从这些方面入手。
“你怎么了?喝个酒还皱着眉!”一旁的好友见他表情不太对劲,遂问道。
宗禹喝了一口酒,答道:“辛沅生病了,却不愿意去看医生。”
“辛沅?”好友顿时来了兴趣,“辛沅是谁?你新找的床伴?”
“什么床伴?胡说什么呢?”宗禹无奈的笑了笑,不过很快,他又回味过来好像有什么不对,“等等,照你这样说,你不认识辛沅?”
好友懵了:“我是不认识啊!怎么,我应该认识他吗?”
宗禹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立马追问道:“我回国那天,不是你将人送到我床上的吗?”
好友乐了,“我啥时候给你床上送过人啊!你别不是喝醉了酒,把人家良家小男孩当成MB给吃干抹净了!”
宗禹当即心头一震!
辛沅,很有可能并不是会所里的人!
第38章
宗禹将手中的酒杯捏紧了。
好友一看,马上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不是吧?你真的把人家当MB睡了?就那个叫什么辛沅的?”
宗禹抿了抿唇,眼中亦有疑惑,“那天我回酒店,他就在我房里了,我还以为是你送我房里去的。”
“我没有啊!就算真要送人,我也会给你先打声招呼不是。”好友努力证明着自己的清白,“会不会是他们几个送的。”
说完,好友便喊了喊在场的另外几人,问他们那天有没有往宗禹床上送过人。
另外几人齐齐摇头,回答也与好友无异,都说自己没有。
好友觉得这就奇了怪了,不是他们这群人送的,那还有谁会往宗禹床上安排人,谁又能知道宗禹开的房间是多少号。
宗禹眉头紧皱,他猛然回忆起:那天早上,辛沅连衣服都没有。他还暗自纳闷过,小家伙是不是光着被抬进房的。
现在一想,完全解释不通。
这时,好友又问道:“他有说过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吗?之前在哪儿上班?”此刻,好友也有些为宗禹担心起来,像他们这样的家族子弟,平时玩乐不要紧,但绝不能把来历不明的人放在身边,稍微不留神,很有可能就是个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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