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话，只将注意力放在对面二人身上。
前世燕珣并没有与天舒交手过，要说了解对方，这自然是没有的。
他就是莫名其妙地觉得，觉得这个地方有古怪，觉得天舒不可能只带着宋楚瑜在这里与他们对上。
虽说天舒实力莫测，燕珣没有把我能对付他，但只带宋楚瑜一人是真的理解不了。
有埋伏。
燕珣很赞同献鱼仙尊，他也觉得有埋伏。
那边的天舒看起来有些不耐烦，许是因为他们几人当着他的面商讨作战计划，这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还当你们到咸鱼居去搬救兵，会多带几个人。”
天舒开口了，但这听起来略有点没话找话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宋楚玉的错觉。
“对付你还用得着多带几个人吗？”献鱼仙尊眨了眨眼，看起来很真诚。
一点都不像在说垃圾话。
要不是这话实在很垃圾话，宋楚玉都要被献鱼仙尊这外表骗过去了。
“若是从前，那自然不用，可今日不一样。”天舒说得摇头晃脑，可目光一直没从献鱼仙尊身上挪开。
献鱼仙尊听到这话，一挑眉，垃圾话脱口而出：“哪里不一样，今日你做了个新发型，所以不一样？”
虽然先前没见过天舒，但宋楚玉仔细一看，这么说也没错。
这天舒的头发明显精心打理过，甚至还戴了个略有些风骚的耳骨夹。
真的很风骚的那种。
而且，这耳骨夹看着还有点像鱼。
哦，不是吧。
真的是宋楚玉想的那样吗。
他看向身旁的献鱼仙尊，凑近对方耳边，刚要开口。
“闭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没有的是。”献鱼仙尊一皱眉，看起来是打算用这一脸的严肃让宋楚玉闭嘴。
宋楚玉还指望着对方待会帮忙对付天舒，自然是立马闭嘴。
但心里还是直呼好家伙。
虽然献鱼仙尊总说天舒只是在他手下待过，可身为过来人的宋楚玉觉得。
其实他和献鱼仙尊俩人拿的是一个剧本。
区别就是献鱼仙尊更强大，对方没什么办法。宋楚玉强不过燕珣，还比较咸鱼，一早就屈服于主角，甚至想抱住主角的大腿，这才没有什么日后争锋相对剑拔弩张小黑屋的情节。
“别瞎脑补。”献鱼仙尊注意到宋楚玉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压低声音说。
啧。
脑补都不行。
“真的没有的事，有也是他单箭头。”献鱼仙尊正色道。
宋楚玉觉得献鱼仙尊对这些徒弟／手下辈的不了解，这种下克上的ｃｐ，哪有那么多一开始就是双箭头。
这还不是慢慢追到的。
“下克上三个字这用着还挺灵性。”献鱼仙尊重重拍了拍宋楚玉的肩膀。
宋楚玉吃痛躲了躲，心说兄弟你这是报私仇。
“你不要总是否认，总是否认显得你很心虚。”宋楚玉压低声音说。
“其实你们小声交流，我也听得到。”天舒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住。
献鱼仙尊和宋楚玉二人都看了天舒一眼。
选择不理他，继续争辩这个问题。
燕珣站在一旁，与千重月对视一眼，传音与对方商讨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边的宋楚瑜看着宋楚玉与献鱼仙尊的互动，笑了一声，说：“我怎么感觉，比起这正主，我倒是更像世人眼中的宋楚玉一些。”
“不想死就闭嘴。”天舒瞥了宋楚瑜一眼，不知为何，总感觉天舒对宋楚瑜没什么好脸色。
虽然隔了好大一条沟，但宋楚玉他们还是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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