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之后他们才从别的住户嘴里发现了隐情,他们住的这栋楼里三四年前死过人。
丈夫发现妻子多年偷人,甚至连疼爱有加的儿子都是替别人养的,于是怀恨在心,在家里下毒毒死了刚高中毕业的儿子以及妻子。
当时这家人就住在他们买的这间房子里。
周皓和赵轶这时候才觉得晦气,可惜钱已经拿出去了,房子也住进来了,因为有这件事情在,他们没办法昧着良心再转手卖出去。
那时候赵轶在一家小杂志社做编辑,周皓也不过是个小职员,他俩更是拿不出多余的钱来另买一套。于是只能硬着头皮住下去,好在只是心里有些疙瘩,生活上倒是很便利,毕竟房子地段不错。
不过从几个月前开始,赵轶一个人待在家里时总能听到些奇怪声音,像是刚才的敲墙声。
他想起过去惨死在这间房子里的人,心里便有些害怕。
赵轶跟丈夫说过这件事,周皓让他待在家里时不要胡思乱想,他说隔壁搬来了新住户,那是装修房子的声音。还说如果他再大惊小怪,或许该去医院看看医生。
后来他确实去看过医生,医生说他焦虑过度,出现了幻听,并告诉他放松心情,不要有太大压力。
赵轶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他翻了翻柜子,发现医生前段时间开的药已经吃完了。
他只好打开电视,搞笑综艺里吵吵嚷嚷的声音让赵轶安心不少。他盖上薄毯躺下,无所事事地播着台,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不知为何赵轶一点饥饿感都没有。
阳光透过阳台玻璃铺在深棕的木质地板上,细碎的明亮的,他终于感到些许温暖。赵轶撑着身体坐起来,电视还响着,起身时他顺手关掉了。
他拉开冰箱门看了看,思考着晚上要做点什么,尽管周皓这个星期只回来了一次。
赵轶想先烤个小蛋糕,在打发蛋液的时候却因为心不在焉洒了一身。
他拿着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温热的水流滑过身体时带来一阵痒意。赵轶低头看着自己畸形的下体,细小的阴茎下还有一道嫩红的裂缝。
赵轶是个双性人,可他之前并不因身体自卑,结婚前丈夫也不嫌弃他,甚至可以说很喜欢。可这么多年过去,他这具乏善可陈的身体对周皓而言早已失去了吸引力。
他迟疑地伸手在下身摸了几下,敏感的身体没多久就被摸出了情潮。赵轶咬着唇抚慰自己的欲望,手指在淫水泛滥的阴道里快速抽插。
呼吸被水汽蒸的闷热潮湿,他小声呻吟着。在快到达高潮之时,淋浴的水流突然断了,赵轶清晰地感觉到有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身后,似乎就贴着他的脖子喘息。
他浑身僵住,一时间连呼吸都停住了。赵轶不敢回头,高潮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到了,腥甜的骚水淋漓地顺着光裸的大腿往下滑。
他低低地呻吟一声,腰部微微弓起来,这时候身后的压迫感也突然消失了。
赵轶扯过浴巾惊恐地往外跑,高潮的快感退去后大脑却还是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踩着拖鞋站在了外面楼道里。
楼道狭窄,白日里依旧有些昏暗。旧小区里没有电梯,头顶的声控灯突然亮起来,有人正从楼下走上来。
赵轶呆呆的与走上楼梯口的人对上了视线。对方看到浑身湿淋淋的赵轶时,眼底闪过诧异,却依旧扯着嘴角向他打了个招呼,“你好?”
那是个看起来很干净的年轻男孩,穿条纹的短袖,背着个深蓝的牛仔双肩包,皮肤很白。
“你好……”赵轶向他微微鞠躬,头发上的水珠随着动作落在棉布拖鞋上。
“我住在隔壁,”男生指了指隔壁紧关的大门,然后有些困惑地打量了一下赵轶的打扮,斟酌问道,“你……你还好吗?”
赵轶脸色苍白,回头看自家大开的房门,又想起刚刚的事。
他咽了咽口水,眼圈泛着红,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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