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软绵绵的,“啊……这里!被干坏了……干坏了嗯……”
“怎么会,”邹孟城重重顶了一下,囊袋撞击着臀部发出很羞人的声响。他伸出两指掰开被撑的薄薄的阴道口,低头笑着说,“哥哥的这里明明这么贪吃。”
邹孟城趴下来咬赵轶的奶头,混着汗水有股咸涩的味道。
赵轶垂下眼时就能看到他的发顶,他搂紧男人的肩膀,手指在他汗湿的后背上挠出长长的几道痕迹,像飞机经过时留下的飞机云,炙热和冷却之后碰撞的温度差。
他仰着头喘息,窄小的沙发承载着肉体碰撞时的闷热空气。在摇摇晃晃的天花板上,赵轶好像看到了丈夫的脸,他哆嗦了一下撇过视线,然后摇着屁股软声说,“要趴过去……”
邹孟城慢慢停下动作,他喘息声很重,胸膛起伏时带动的肌肉走向让人浮想联翩。
“想跪着挨操?”邹孟城五指插进汗湿的发里,动作缓慢地往上捋。
赵轶咬唇点头,男人就拽着他细细的脚腕把他翻过去。他低头时看到了赵轶脚踝的淤青,眼色便沉了沉,然后俯身在上面印下一个湿润的吻。
“屁股再翘一点。”邹孟城轻轻在白嫩的臀上甩了一巴掌。
赵轶于是把整个上半身都抵在沙发上,只有肥嫩的臀部高高地向后翘,一副浪荡的求操模样。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一次,赵轶爽得涎水流了一下巴,开始时还矜持地压抑着叫床声,后来便被操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迎合和浪叫。
他被邹孟城面对面地抱在怀里操,淫水像失禁一样往下淌,男人笑他是不是水做的,一操就是一股水儿。
他把赵轶抱回卧室里,在床上狠狠地又干了两次。这两次他格外兴奋,凶悍地挺着腰往赵轶穴里凿,像打桩一样一刻不停地撞击他的宫口。赵轶被干得不断哆嗦,求饶说自己要憋不住尿了。
邹孟城听见后动得更凶,他捏着赵轶的阴茎,大开大合地从后面干他,淫水淅淅沥沥地顺着交合的地方落到床单上。
“尿出来,哥哥尿出来。啊现在好紧,我要射了……”
一整个下午他们都在翻来覆去地疯狂做爱,结束时已经临近傍晚。赵轶被射得肚子里都是男人的精液,女穴被操得几乎要合不拢,断断续续地往外淌精。
“爽吗,哥哥?”邹孟城撑着胳膊侧躺在他身边,手指沾着他穴口的粘稠体液轻轻地点。
赵轶喘了几口气,才哑着嗓子勉强笑了笑,“你好厉害,我要被操死了……”
邹孟城忍不住轻笑出声,问他:“今晚可以在这儿睡吗?”
赵轶犹豫了一下,“我怕我老公回来。”
邹孟城看上去有些不太开心,他撇着嘴问:“如果他不回来呢?”
“那就留下来陪我。”赵轶偏过头亲了亲他嘴角。
周皓那晚没回来。
赵轶和他的情人度过了一段很美好的时光,他们总是厮混在一起,像是无数热恋期的男女,做尽了亲密事。
他们做爱,为彼此口交,拥抱着交换唾液和心跳。
赵轶觉得自己爱上了这个比他小十几岁的年轻男孩,他再也没把结婚戒指从沙发空隙里拿出来,甚至天真地希望丈夫永远都不要再回家。
这当然不可能,而且每当赵轶想起暴力偏执的丈夫,心里总是感到很不安。
他害怕与邹孟城这段见不得光的恋情被丈夫发现,所以在面对丈夫时总是战战兢兢。不过好在周皓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尽管赵轶并不清楚他的丈夫在不回家时都住在哪里。
邹孟城年纪小,精力总是很旺盛,他白日里常常缠着赵轶亲热,情话一套又一套,好像与他热恋了许久。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