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一定是护花小使者。”
桑榆手肘捣他的肚子:“什么花?再说打你。”
贺景哥俩好地拍拍他的肩:“班花呀,前天选出来的,你是咱四班班花。”
桑榆耳朵都红了,咬牙切齿道:“替我谢谢徐程,我会记得他的。”
贺景哈哈大笑。
豪华间很大,有的同学隔天就走,要回去收拾行李,总共三十出头的人数加上凳子也够了。
大家都吃过饭,喝酒不像那天贺景约的,都是意思意思,毕竟女同学也多,晚上大家都要回去。
桑榆坐在那里嗑瓜子,小小的一团缩在沙发角落里,徐程和那天一样凑在他边上:“班花,你怎么跟个松鼠一样。”
桑榆白了他一眼:“再叫班花我翻脸了。”
徐程正要说话,一个同学刚刚放下麦,桑榆把他推出去:“徐程要给我们唱好汉歌,请大家鼓掌欢迎!”
贺景刚刚想拒绝徐程开嗓,看见桑榆小人得志的眼神,默默给同学们点了根蜡。
不知道这是在报复徐程,还是在报复同学。
主要徐程一直觉得自己唱的挺好,五音不全的人是听不出自己跑调的。
大家起哄让他上去,徐程捏了捏麦克风,清了清嗓子,那边点歌的同学给他点了好汉歌,旋律一响起来,就听到徐程犹如杀猪的声音:“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桑榆觉得星星都给他一嗓子嚎下来了,徐程同学的杀伤力无法估量,无差别群体攻击,同学们无一幸免。
贺景捂着耳朵:“这也忒报复社会了。”
班长已经过去夺他的麦:“徐哥徐哥,算了算了,多大仇呢!”
徐程得意的看了看桑榆,桑榆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脑的感觉,然后他听到徐程说:“要我不唱也可以,你们想听听班花的歌声不?”
大家齐刷刷地回应:“想!”
桑榆转来没有多久,大家都和他不熟,有时候还觉得不敢和他说话,但是架不住这个看脸的社会,桑榆长得真的太好了。
桑榆现在想搬起石头砸徐程的脑。
大家都起哄他,他只好站起来去接麦克风:“我唱歌一般啊。”
桑榆的声音有点淡,带着一点点清冷的语调,很有辨识度。
他点了一首《借我》。
沙发上的少年长相精致,懒懒散散的坐着,声调也有些漫不经心:
借我十年
借我亡命天涯的勇敢
借我说得出口的旦旦誓言
借我孤绝如初见
借我不惧碾压的鲜活
借我生猛与莽撞不问明天
借我一束光照亮黯淡
借我笑颜灿烂如春天
借我杀死庸碌的情怀
借我纵容的悲怆与哭喊
借我怦然心动如往昔
借我安适的清晨与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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