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柏正在切西瓜,闻言看了他一眼:“余老师怎么了?”
“他学校老师有事找他跟实验,我怕我自己学不来,”桑榆捏了捏糊糊的尾巴,然后看着戚长柏,突然眼睛一亮,“咦!我怎么把你忘啦!你教我不就好了嘛。”
戚长柏慢条斯理地把西瓜块放进榨汁机里,嘴角带笑:“嗯,你信得过的话也可以,加冰吗?”
桑榆把糊糊放在肩上,去冰箱里拿了两只雪糕:“加雪糕行吗?”
戚长柏想了想:“再加点牛奶吧。”
桑榆惬意地躺在沙发上揉肚子:“好幸福。”
戚长柏坐在旁边看他的卷子:“想好什么专业了吗?”
桑榆其实还是想画漫画,所以专业他没有太大的兴趣:“找个比较轻松的?”
“学习有轻松的吗?”戚长柏看着像比糊糊还像猫的桑榆,他不自觉地笑,“等考完试去问问老师吧。”
不久后高考成绩出了,桑榆果然就是在本科线徘徊,贺景的文化分倒是过了,戚长柏提都没提自己的成绩。
戚长柏是个很有主见的人,桑榆没想过去干涉他的生活,就像他也不会希望被人干涉一样。
填完志愿,贺景如释重负地带着徐程来找桑榆撸猫。
糊糊长得快,吃得好,整天被桑榆带着,特别会撒娇。
此刻它就在蹭戚长柏的腿,喵喵喵的,想吃小鱼干了。
桑榆特别好笑,这喵像是知道谁才是投喂它的,一到饭点就主动去找戚长柏,蹭他的脚不管用就往他腿上爬,反正就是告诉你它想恰饭。
戚长柏放下书一只手把它托起来,用手戳了戳它的鼻头:“你怎么跟你爸一个样。”
桑榆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你干嘛突然cue我。”
贺景正好来敲门,徐程一进屋就看到阳台上的月季和很多上次没有的东西:“桑榆,你这儿可算有点人气儿了。”
贺景接话:“这才是家的感觉嘛,自己住也不用那么凑合吧。”
几个人打了招呼,桑榆也问了徐程的情况,徐程成绩稳定,上个一本还是绰绰有余的。
戚长柏抱着猫听他们唠嗑,糊糊粉色的舌头舔在他的食指上,他从桌上拿了小鱼干逗它。
贺景看得眼睛冒光:“叫糊糊吗?可以摸摸吗?认生不?”
显然是认生的,糊糊喵了一声就往戚长柏肩上蹿,如临大敌地看着凑过来的贺景。
贺景郁闷地摸摸鼻子:“我打小儿就不受这些动物待见,唯一待见我的只有我奶奶家养过的大鹅,特别热情,热情到追着我撵的那种。”
“说明你煞气过重。”徐程一脸严肃地分析,“说不定你上一世是个经常杀生的人,比如说屠夫。”
贺景气急败坏地给了他一拳:“都是二十一世纪的良好青少年了,你能不能不迷信?”
桑榆坐在戚长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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