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吃过一样。”
桑榆没说话,操场上的人很少,草坪白天才被修剪过,有青草的香味。
戚长柏跟着他躺下,夏风微凉,路灯昏暗,夏夜静悄悄。
桑榆昏昏欲睡。
戚长柏突然喊他:“桑榆。”
“嗯?”桑榆没睁眼,懒懒的回应他。
“如果以前的事想不起来,你也不用难过。忘了那些不好的,人生才会更好。”满天星斗尽收眼底,戚长柏摸了摸他的头发,“就这样,做个乖孩子,也挺好的。”
桑榆微微弯起嘴角:“谢谢你,戚长柏。”
他没想到戚长柏还会记得这些事情,可惜的是,遇见他的不是原主,能被这样安慰的,也不是那个缺爱的桑榆。
人生可能就是这样,越求越是妄求,越不想要就越是唾手可得。
总是得不到自己满意的东西。
逃自习的两人偷摸摸地缩回教室,桑榆顶着胸口面不改色地先回去,老师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戚长柏进来的时候,老师甚至都没去看。
宴麟正在那里与物理殊死搏斗,看见同桌回来终于开始搬救兵:“戚兄,你看看这道题,这个能怎么算来着?”
第二天因为下午就会放假,桑榆大早上就能感觉到同学们的兴奋,就连宴麟都神清气爽地举手答了题。
老师也知道假期前一天的课最难上,最后一节课索性给他们抄错题,这下浑水摸鱼偷偷说话的都闭嘴了。
姜还是老的辣呀。
果然下课铃一响,大家都乐颠颠的抱着国庆礼包回家了。
晚上戚长柏带他去买了防晒霜,遮阳伞,还有墨镜泳裤和沙滩鞋。
宴麟老早就到地方了,他家就在海岛附近,他从家里拿了烧烤架和他妈妈给大家腌好的烤肉。
宴麟老早就和沈鹤之在那里生碳火,老远就看见了熟悉的小青蛙和戴着墨镜穿着短袖衬衫和沙滩裤的戚长柏。
这人长得帅,很有气质,脱了校服就没了稚气。
身后露出笑脸的招手的是桑榆,漂亮的男孩子一双狐狸眼亮晶晶地,气质很干净,他和戚长柏穿得一模一样,就是大小号的区别。
宴麟汗:还说自己不gay里gay气的,情侣装都穿了!洗不白了!
沈鹤之利索地把海虾放在烤架上刷油:“咱们有口福啦,看看宴麟家里给准备的。”
桑榆背着包把零食倒出来:“我这还有葡萄和零嘴儿。”
沈鹤之烤的正高兴,桑榆给他塞了几个葡萄,一旁的宴麟和戚长柏打开了遮阳伞和躺椅,两人墨镜一戴,悠闲地开了一瓶冰汽水,很是享受。
桑榆忙着忙着发现就他俩在那劳动,剩下的两个大爷已经快活似神仙了。
沈鹤之把烧烤递给他:“没事儿,咱俩吃白食的嘛。”
桑榆把烤串给两人端过去,戚长柏往旁边的桌子上动了动下巴:“还挺上道儿,放着吧。”
桑榆往他肚子上扔了一瓶冰可乐,戚长柏眼疾手快地接住:“怎么这么不经夸呢。”
桑榆让沈鹤之别烤了,过来先吃一些。
吃太多下水肚子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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