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他这里最敏感,果不其然,下一刻桑榆像条鱼一样弹开了,两只手都去抓戚长柏。
桑榆的眼睛红红的,戚长柏半跪在他身上没敢再动:“这是怎么了……”
没想到桑榆抱住他的腰,整张脸埋进戚长柏的胸口,哑声说:“我高兴不行吗!”
戚长柏把他拉起来抱紧,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桑榆许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从突如其来的绑架开始,一直到计划着离开,他折腾了戚长柏,自己也是心力交瘁,他忘了自己活着的意义,他只是想要被真心相待而已。
但是爱他的只有这一个人,他爱的也只有这一个。
等到了深秋,才会觉得夏季并不漫长,他们的宠物医院正式营业。
戚长柏没有再插手桑榆的事业,店里的盈亏都是这几个人在处理,他希望桑榆少走弯路,可是生意上的事儿,经验越多,成长越快,桑榆到底不是攀附他的菟丝子。
司淮的死讯传来的时候,桑榆还在实验楼,他急急忙忙给导师请了假,又联系了戚长柏。
十二月的天很冷,但是x市一年也不会下几次雪,南方的冷是湿冷,桑榆怕孩子冻着就留在了戚家。
他扯了扯羽绒服的领子,戚长柏同样穿着一身黑色陪在他身边。
司淮隔天下葬,司琛带着桑榆往里走,也没有阻拦戚长柏。
司家的家属都齐全了,满堂的人都要见证律师宣读遗嘱,桑榆和戚长柏一进屋就备受关注,只要用心调查,他和戚长柏的关系都不是秘密。
各种各样的眼光聚集在桑榆身上,大部分都不带善意,桑榆叹一口气,就听到有人小声说:“病时不尽孝,现在倒是有脸来。”
这话说的刻薄,桑榆不认识这妇人是谁,但是看她身边的丈夫满脸赞同的样子,就知道这家子都这个样。
桑榆没有理她,左右也是不会再见面,何必让自己不快活。
戚长柏倒是看了她一眼,那妇人被这个年轻的小辈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愣是没敢再说话。
两个男人搅和在一起对他们而言实在不堪,但这是戚家的继承人,也没人会当着他的面说三道四,毕竟生意场上的事,谁都有求人的时候。
至少他能站在这里,就是他的本事。
戚长柏给桑榆挡了大部分的恶意,桑榆扯扯他的袖子并不在意。
谁都没想到司淮给桑榆留了那么多东西,毕竟只是个赶出家门的私生子,他不回来,大家都把他忘干净了。
屋子里再也安静不下去,利益让这些自诩上流的人面目全非,司琛板着脸训斥:“这就是爸爸的遗嘱,请诸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
司淮到底还是愧疚,也真的没有把桑榆的话当一回事。
他给了桑榆身份、金钱,却到最后都没有给过他一点点感情,他太慷慨,也太吝啬。
司夫人被司琛搀扶着,看都没看桑榆一眼。
桑榆有些疲惫,司琛带他祭拜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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