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分了?
舅舅翻了个身,爬过来,爬啊爬,爬到柳长青身边,伸手去抓他。“做什么?”柳长青看着他,小眉头皱了皱。
“长青~”舅舅常听柳长生唤他长青,也学了这话,此刻就这样叫着他。
“哼,小屁孩,明明年纪比我还小……”柳长青听哥哥说了舅舅比他们的辈分大,要尊敬他,不许胡闹。可柳长青看他就是个小屁孩,比自己还小的小屁孩。
柳长青此刻任他爬,不为所动,舅舅蹭过来,要抱抱,柳长青自己也才三岁(身体是三岁),哪里抱得动他。舅舅拼命爬到他身上,他就被扑倒了,“哎呀!”柳长青被扑倒了有些不悦,偏舅舅还抓着他衣服,两个一拉一扯,就滚到地上去了。
舅舅倒还好,柳长青脸朝下,头磕了个包,舅舅压在他身上。
“阿!”柳长青从地上爬起来,真想打他两下。一回身看到他亮晶晶的大眼睛,倒没忍心下手。
柳长生从外面进来,看到他们都在地上,不由问:“长青,你们怎么都在地上躺?”
柳长青闷闷不乐,“你问他。”
舅舅看见了柳长生,就伸手要抱抱。柳长生过来将他抱了起来,又把柳长青拎了起来抱着。
“长青你饿了吗?吃饭吧。”柳长生对他说,转身就往外面来。
柳长青闷闷地说:“我都气饱了。”
柳长生猜他们刚才应该是闹了不愉快,只得劝着,“他是舅舅,你是外甥,外甥怎么还生舅舅的气呢?”
柳长青说:“我想打他。”
“那可不行,”柳长生看着舅舅伸手去扯长青的衣服,被长青嫌弃地拿开了,不由笑了下,“他是舅舅,外甥打舅舅要遭天谴的。以后可不许再欺负舅舅。”
“哼,”柳长青哼了一声不说话了。但以后该欺负还是欺负。
晚上睡觉,舅舅又饿了。拽过不知谁的小胖手,嗷呜一口叮下去,啊!山洞里忽然一声惨叫,惊醒了睡梦中的柳长生,“怎么了?”柳长生手指点起了一团蓝光看向他们。
柳长青皱着眉头,摸着自己被叮了一排牙印的手,委委屈屈地说,“他,他咬我!”
“长青~”舅舅迷迷糊糊间还爬过来,柳长青看到他,心里就发怵,忙往后躲,“你,你别过来!”
柳长生哭笑不得,抱了舅舅过来,安慰长青,“没事,我让他睡我这边。”
柳长生把舅舅抱在怀里侧躺下来,用身体阻隔了他俩。舅舅不安分的手莫着柳长生的月匈膛,扯着衣服,柳长生抓了他的手,舅舅安静了。不一会儿柳长生就睡着了。舅舅继续扯他衣服,鼻子口臭着他的身体,口臭到了月匈前某处,凑上去就是~吸。吃得很满足。
“啊~”柳长生再次醒来,低头看向他,有些不知所措,“舅舅,你是饿了么?”
舅舅继续西着那里,柳长生受不了了,拿开他的头,那牙齿没松开,撕扯了一下,扯得柳长生苦哈哈,“舅舅,就算饥不择食那里也吃不出女乃来啊……”
柳长生睡不着了,只得抱了他起身,柳长青在旁睡着,柳长生没有叫醒他。柳长生抱了舅舅出去,在门口设了结界,才去给舅舅找奶喝。
那母豹已经识得他们了,就算不用定身术,也不跑。但为了安全起见,柳长生还是给它定了身,才把舅舅放过去。
舅舅吃了半晌,吃得心满意足,又睡着了。柳长生抱了他起身回去。
这舅舅的身体也是在一天天变化的,起初还在襁褓里,后来就会爬,会学人说话,牙齿也慢慢长齐了。牙齿长齐了,这才是令人头疼的,好像他最近牙痒痒,喜欢咬人了。
柳长生抱着他,希望他早点长成像弟弟那样,懂事了就没那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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