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没心情再听你那边打感情牌,弄得跟我们感情有多深似的。”阮司道,“我生母当年意外去世的时候可没立遗嘱,姜之梧说那些东西本来就只该是他的?笑话。您老人家要不回公司问问姜氏那还没遣散的法务部?”
“你们总说我吃了姜家用了姜家十多年,是我该还你们的,怎么到了姜之梧这儿就成了吃穿住用捏着我生母的钱、就是理所应当的了?好处活该都给你们姜家人是吧?老人家,你说说,有这么做生意的吗?”
姜父紧抿着唇,过了几秒才接着道:“小野,没有谁说你不该吃用姜家的,你就是我们姜家的儿子,等我和你妈离开了,姜家肯定是要你和之梧一起撑着的……”
阮司有点烦了,这些人怎么都这样,颠来倒去、把黑的说成白的还乐此不疲,一直重复那些亲情牌有意思吗?
“总之,要我去联姻,可以,我生母留下的东西你叫姜之梧老老实实的都还给我——对了,你记得提醒一下姜之梧,他以前为了炫耀,曾经把遗产清单给我看过,我一个字一个字都记着呢,他藏一件,我见唐家人的时候就多折腾一次。”阮司说着笑起来,“还有啊,姜之梧来还东西的时候,麻烦顺带把我留在姜家的证件都给我带过来,另外你告诉他别在我跟前作妖,我看着烦。我最近心情不好,反正联姻的事急的也不是我,要是你们也都不急的话,那我们就慢慢玩。”
阮司的态度油盐不进,电话那头的姜父脸色阴沉,最后道:“好,我让律师陪着你们把遗产转交清楚。不过小野,你要记住了,唐家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底气。”
“你别吓唬我啊,你这吓得我都不敢去见唐家人了。”阮司笑眯眯的。
姜父喉头哽了一下。
“行了,很晚了就不说了。我尽快让之梧和律师联系你。”
姜父说完,阮司这边就直接挂了电话。
可不是得尽快吗,再不快一点,唐家那边怕是就兜不住了。
联姻的两位当事人都没见过面、就把婚事定了下来,其实阮司都不太理解这个操作。
姜家人就这么有信心能说服姜野?唐家那边也是,都没正式见过聊一聊就定了,也不想想或许姜野压根就不愿意呢?到时候闹起来不难看吗?
弄得跟封建社会一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孩子没有插嘴的权利……也不是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只是在姜父姜母心里面,原主姜野从来都不是个能自由做主的人。
姜父说的尽快,是真的很尽快了。
第二天下午,就有自称是姜氏法务部的律师联系了阮司。
阮司把会面地点定在了一个律师楼里。
他是不相信姜父安排的人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提前联系过另一个比较有名的律师。
拿着文件来的只有姜氏的律师一个人,没见到姜之梧,阮司有点遗憾:“姜之梧怎么没来?”
律师挂着笑:“二少爷身体不太舒服,就说不来了,不过文件上面的字都签好了,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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