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把房间多包了一天, 给嘉宾们时间休息和收拾东西。
萧琤和阮司定的是第二天晚上的机票, 行李是今天就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的, 时间很充裕,所以……进了房间之后, 萧琤就顺从本心把阮司拉到了床上。
萧琤吮/吻的力道太重,阮司有些呼吸不过来,闭着眼推了推他:“……你走开!”
萧琤轻笑,一边往阮司脸上嘴上亲,一边去解他的衬衣纽扣。
阮司说完那句“你走开”之后就安静下来, 颇有听之任之随君喜好的架势,直到嘴/唇被吻得都有点疼, 阮司才茫茫然抬手摸了摸/嘴/角,半睁半闭着眼睛,对自己现在在哪儿、脱口而出说了什么都毫无意识,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嘟囔着喊:“唐周……你就会欺负我。”
室内温度骤降一般, 旖/旎和暧/昧顿时散了个干净, 萧琤怔愣几秒,突然捏住了阮司的下巴:“你喊谁?”
被醉意拖着的阮司耷拉着眼皮,没有回音。
萧琤紧咬牙关,最后还是没忍住, 晃着阮司的肩膀试图把他弄醒:“……你刚刚喊的是谁?!”
……骗子。
这就是个骗子。
阮司被晃得不舒服, 抬手在空气中随便一舞之后,就彻底睡了过去。
萧琤深深呼吸了几下, 最后一口咬在阮司的嘴上,直至尝到了腥甜的血味儿,他才回过神。有些落魄地用被子把两人裹上,萧琤看着怀里的阮司,无力地笑了下,自嘲且讽刺。
萧琤没跟阮司说过,其实最开始在酒吧那晚,萧琤把阮司带回家之后,阮司躺在他床上喊的名字就是“唐周”,被怒意横生的萧琤堵着不让他喊,阮司那会儿还挺委屈。
只是第二天阮司忘了那晚上的事,问他谁是“唐周”,只得了个虚假且敷衍的回答。
这才是萧琤那天早上起来后表现出了愧疚的原因。他以为阮司是有喜欢的人的,而自己控制不住跟他发生了关系。
可后来阮司并没有表现出过他喜欢别人,萧琤顶着心里对“唐周”这个名字的刺,鬼使神差谈起了这场恋爱。
这么久以来,萧琤没有再在阮司嘴里听到过“唐周”这个名字,而且阮司在两人的恋爱相处中自然又亲昵,萧琤几乎都快忘了“唐周”这个人的存在。
直到今天。
是因为喝醉了,所以吐真言,克制不住要喊埋在心底的那个名字吗?
萧琤有些难过。
非常难过。
过了不知多久,萧琤起身,把先前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收拾好,在浴室拧了毛巾出来给阮司擦了擦脸和身子,然后把睡得又沉又香的人重新裹进了被子里。
萧琤没再到床上去,而是关了灯之后,一个人坐到了窗台边的单人沙发上。
窗外月色极好。
大概是喝得太醉的缘故,阮司一晚上的睡姿都很安分。
天快亮的时候,萧琤起身,按了按有些麻木的双腿,脚步轻缓的离开了阮司的房间。
洗漱之后,把行李彻底收拾妥当,萧琤把行李箱拉到房间玄关处搁着,然后带着手机和房卡再次来到了对面阮司的房间。
已经九点半了,阮司还在睡,半点醒的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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