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
穆北以前在白家,吃穿住用都有人打理,而且那时候他顾忌着要在白江面前维持形象,所以在外烟酒都不会多沾,就怕白江闻到了会导致他多年的良好形象崩塌,再大手大脚也不会过于张扬。
……穆北活了这么多年,硬要说有什么事做得让人佩服,那就是他在白江面前的伪装能力了,真是锲而不舍,持之以恒,能忍得很。
总的而言就是,以前他的花销不用刻意去算,也能控制在每月零用可以支撑的范围内,偶尔有一笔大开销,也不影响他这些年来的确存了不少钱。
但是自从被赶出白家之后,没人再管他吃什么穿什么出门怎么接送,连住处都是得付钱的。而穆北多年的奢侈生活本就降不下去,加上他觉得还不用再顾忌白江的看法了,花钱习惯越发大手脚,以前忍着不去做的事也开始特别的“勇于尝试”。
有出没进,花钱如流水,但是半点理财意识都没有,丝毫没有意识到和以前的差别,甚至高高兴兴把消费往上提了档,砸了不少钞/票进夜店,又花了大把的钱想要整阮司、萧琤和白江,现在卡里余额连一个月的房费都拿不出来,其实一点都不奇怪。
只是穆北自己接受不了,会觉得奇怪罢了。
在他的想法中,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而他卡里的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甚至想砸钱来毁自己以前衣食父母、卡里的钱真正的源头主人的名声,真是不知道该不该夸上一句脑子生锈。
……
觉得自己在酒店客房服务那儿受了气,穆北在屋子里待到华灯初上,就气冲冲前往了夜店。
喝酒而已,哪里都能喝!
……
日上三竿,阮司的手慢吞吞伸出被子,摸到手机拿过来看了眼时间。
“萧琤?”阮司眯着眼喊。
萧琤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醒了?饿了没?”
阮司翻身侧躺着翻手机里的未读消息,回道:“还行。”
萧琤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床边俯身往阮司脸上亲了下:“冰箱里快没东西吃了,等会儿一起去逛超市吧。”
阮司的注意力落在手机上,有些漫不经心的点头:“好啊。”
萧琤挑了下眉,视线落到阮司手里的手机屏幕上,就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当你看什么呢,大清早的看别的男人的/裸/体,还对我爱搭不理的,我是真伤心啊。”
阮司:“……”
“噗嗤”一乐,阮司单手搂住萧琤的脖子,往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才放开:“我之前一直让人盯着穆北呢,不过一直没什么大收获,这是半夜的时候那个私家侦探发给我的,我刚刚才看到。”
萧琤说笑的所谓阮司手机上的“裸/体/男人”其实是上衣破破烂烂的穆北。
私家侦探表示穆北半夜从夜店出来后遇到了拦路的混混,并且起了冲突,然后穆北就被揍得上半身衣服都被撕拉成几块碎布了。
“起床了。”阮司推推萧琤,“吃早饭,逛超市,回来了我还得给私家侦探那边打电话问问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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