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夜的目光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巡视了一圈儿,落在那双握在一起的手上,心想果然兜兜转转又绕在一块儿了。
他对两人道,“先随我进去吧。”
三人一块儿到了主峰正殿里。
“天水那边我收到了消息,江翡和薛长枝都受了重伤,如今正在重建大阵,他们掌门已经醒过来了。”
“你们两人……这一路上可还顺利?”
沈风渠回他,“算不上顺利,不过终归平安回来了。”
白锦夜又看向楚临渊,问道,“此事……江翡可知道了?”
“知道,他说要将渊儿交给偃月寺,”沈风渠,“就是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白锦夜闻言叹了口气,“应当是假的,若是真的,怕是早有音信了。”
“他一向不是那么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可能是对于你,才管的多些。”
见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白锦夜道,“如今已经回来了,就不说这些了,日后的路,你们自己做决定。”
沈风渠点了点头,又和白锦夜说了一些路上的细节,到了临走的时候,跟白锦夜道了一声谢。
“师兄,谢谢你一直支持我。”
白锦夜看他这般认真,有些意外,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你啊……不支持你难不成还能强行改变你的决定不成,回去吧,不用想那么多。”
“若是有事……”白锦夜注意到一旁少年不善的视线,转了个话音,“还有你徒弟在呢。”
沈风渠笑了一下,又和白锦夜道别,牵着少年回去了。
他们回到了一指峰,沈风渠在房间里还有些不适应,他想起来了之前画过的那副画,拉着少年过去看。
“你看你以前,笑起来的时候多招人疼。”
画里画的正是楚临渊,少年弯着眼眸,艳丽的脸上带着些许稚气,一身月华白袍,眼里明亮熠熠生辉。
楚临渊看了一眼,唇角抿紧了,还是有些高兴的,沉默了一会儿道,“师尊笑起来的时候才最招人疼。”
沈风渠笑了下,没说什么,每次逗这木头都感觉有趣的很。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又睡在一起,沈风渠能够感觉的到,楚临渊经常在半夜醒来,过来摸摸他,抱着他,反复好多次,盯着他一看便是到天亮。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底一圈儿淡色的鸦青。
他知道原因,少年心里愧疚,没有安全感,要反复的去确定他在身边才行。
沈风渠想办法,在他和楚临渊手腕上系了一根红线,这是命理线,只要牵着,便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红线系上之后,楚临渊的情况好了那么一些,从每晚醒来五六次变成了三四次。
沈风渠有些无奈,心底又很心疼,少年醒的时候,他就会过去抱着人,久了变成了习惯,每天晚上经常滚进少年的怀里,睡着的时候手还放在楚临渊的背上。
黑漆的眼睫垂着,轻轻在少年背后拍了拍。
沈风渠在一指峰里又养了一段时间的伤,偶尔带楚临渊出去历练,都是去附近的镇子杀一些小的邪崇。
每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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