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特别忙,他们和反恐专业一起搞体能,就今天上午还有一场拉练,他又困又饿,冬天天黑得早,他把自个儿给洗了,准备一会儿吃完饭就睡觉。
但热水澡一洗,还不等吃饭,他就有些想睡觉了。
家里本来只有一张床,他夏天睡沙发。去年还能挤一挤萧遇安,现在萧遇安不让他挤了。
9月份他军训完回来,发现客厅多了张小床,就在沙发旁边,本来整洁的屋子突然拥挤起来。
他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生气。
但总之算是这套房子的常住居民了。
他怕萧遇安跟他生气,一般不上卧室那张床去。但今天洗热水澡把他洗懒了,胆儿也洗肥了,睡衣都没穿,就拱开被子躺了上去。
客厅那床哪有这张床舒服,这儿有萧遇安的味儿。
刚躺着时,他都没动,脸埋在被子里,贪婪地嗅着。
他本来也没别的想法,躺躺就作数,萧遇安回来之前他得给人床收拾整齐。但真躺着了,就由不得他了。
半张脸压在枕头里,刚被热水冲洗过的肌肉贴在床单被套上,双手往下,眼睛闭上,呼吸逐渐急促。
刑事侦查专业都是一帮血气旺盛的小伙子,在宿舍到了点儿还抢卫生间,这一周的体能拉练把小伙子们榨得没脾气,回宿舍就睡,哪里还能惦记那事儿。
明恕这是憋挺久了。
他控制不住,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干嘛。
后来就彻底没法控制了,床头柜上没纸,完了他还沉浸在余韵中,眼睛半睁半闭,刚洗过的头发又汗湿了。
手也是湿的。
腿也是湿的。
几分钟后,像是被拉扯回了地面,他从床上猛地弹起来,看着狼藉的床单,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
天已经乌漆嘛黑,到了萧遇安回家的平均时间。
他心脏狂跳,不过十分钟,门口一定会传来钥匙插 入钥匙孔的声响。
“操!”他低声骂道:“禽兽啊你他妈?”
这床单绝对不能让萧遇安看到,他自己看着就觉得臊,臊得眼睛火辣辣的。
萧遇安一开门,就闻到洗衣服的味道,很浓,过浓了。
洗衣机在阳台上,按理说,正常洗个衣服,不会有这么大的气味。
他换了拖鞋,走到阳台上一看,大冷的天,明恕居然光着膀子往晾衣杆上挂毯子。
“哥,你回来啦!”明恕刚才着实慌了,手忙脚乱地拆被子拆床单,塞进洗衣机里转,情急之下洗衣粉倒多了,中途又觉得只洗卧室的床具不洗自己的床具太可疑,连忙把客厅那床上的也拆了。
一通瞎忙,居然忘了自己只穿了条睡裤,上身啥都没,非但没觉得冷,还忙出一身汗水来。
萧遇安一眼就看出问题,让出条道:“你先进来,把衣服穿上。”
明恕低头一看,啊了声,冲进屋里裹睡衣。
萧遇安走到阳台上,洗衣机还转着,地上一堆喷出来的泡子,床单洗好挂着,盆里还放着明恕自己的被套床单。
明恕几下穿好衣服,又用力在卧室嗅了嗅,没闻到自己弄出来的味。
保险起见,他刚才把腊梅放进去了,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早准备好了腊梅。
深呼吸一下,明恕才回到客厅,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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