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血腥?”
无惨偏头睨他一眼: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睡觉都把口水弄在我的西装上?”
乱步语塞,他面无表情地从鬼王臂弯扯出自己的手臂。
“哼。”
无惨自顾自走向前方。
“需要我给您下跪认罪吗,无惨大人?”
乱步气恼的询问从背后传来。
鬼舞辻无惨脚步一顿,他行云流水脱下白色的西装,扔在地上,弃之如履。
“你怎么还不滚回去?”
他下滑的视线落在童磨血淋淋的脑袋上,眉头一蹙,语气不善地问。
童磨眨巴眨巴眼,故作懵懂:
“对不起无惨大人,我挡道了。”
咕噜咕噜。
他的脑袋像个灵活的皮球滚到自己的身体旁边,两只眼睛往上一翻:
“尊敬的乱步大人,您介意我坐在您的旁边吗?”
江户川乱步的脸上还残存着恼意,就刚才无惨的举动,谁都能看出是对他的挑衅。
“随便。”
童磨把自己的脑袋按回原位,端坐的同时对乱步的落败唏嘘不已。
要知道无惨大人那抹得逞的笑容可是格外肆意呢!
“童磨!”
“噢是的,无惨大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极乐教祖虔诚地低下了头。
*
“过去的一个月,你们有没有关于‘青之彼岸花’的新情报?”
鬼舞辻无惨居高临下,锐利的目光在众鬼的面庞梭巡。
只见他们纷纷低头,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
鬼王不禁怒火中烧,没用的东西!
他正打算倾泻威压震慑众鬼,忽然一只手从角落举起。
“啊,抱歉……”
说话者口吻懒散,与房间内压抑的气氛格格不入。
无惨紧皱的眉头却神奇地舒展开,他勾了勾唇:
“你有事吗,江户川乱步?”
“咳咳,”大侦探装腔作势清了清嗓子:“冒昧问一句,无惨大人说的‘青之彼岸花’是指青色的彼岸花吗?”
无惨没想到堂堂乱步会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他按捺心中不满:
“当然。”
乱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
“那么各位找寻了多久呢?”
看样子应该是很长一段时间,周遭这些鬼仿佛已经习惯了“一无所获”的状态。
“几百年。”
无惨言简意赅,脸色却肉眼可见地低沉下去。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任谁都会恼羞成怒。
倒不如说,乱步突然对无惨的坚持敬佩不已。
[这家伙也太执拗了吧?]
他的心中划过诸如此类的评判。
“江户川,乱步!”
无惨隐忍的叫喊在空旷的房间回荡,众鬼不约而同一颤。
很显然,鬼王的怒气正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乱步立刻懂了,鬼舞辻无惨能够获悉众鬼内心的想法。
真是可怕,就像被长久地置于X光下,五脏六腑都看个清楚。
他摸了摸身上突起的鸡皮疙瘩,啧了记嘴。
“无惨大人,我接下来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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