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荆宴被撩到爆炸,直接按耐不住伸手搂过他的腰,直接带到床上,将他压在身下,“那我来帮小奶妈好不好?”
温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闻言忙不迭点头:“怎么帮?”
荆宴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胸前的布料被少年双手撕拉一声扯开,温知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敏感的乳尖就被少年一口含进了唇中,少年吮吸着,喉结上下滑动,快速的吞咽,没一会儿温知两个乳房中的乳汁就全被少年一滴不剩解决干净。
被吃干抹净的温知躺在床上还懵懵的,荆宴给他系上扣子,盯着他粉润的唇看了半晌,一时冲动,又在撬开唇含住他的舌头缱绻地递上一个吻。
……
“诶,想什么呢?”温知坐在餐桌前,伸手在荆宴眼前晃了晃。
荆宴从回忆中走出来,下意识舔了舔唇,笑道:“没什么,走神了。”
“这个酒度数是不是有点高啊……”温知把酒瓶递到荆宴手里,“我怎么觉得我有点晕了,你看看这是几度的?”
“13度。”荆宴盯着温知空荡荡的酒杯,手心有些出汗。
“那我怎么回事啊……”温知手托住脸打了个哈欠,以前他能喝两杯的,今天怎么一杯就晕乎乎的快要醉了。
温知喝酒上脸,一沾酒脸就红扑扑的,白里透红,特别可爱。
荆宴毫不掩饰的盯着他看,温知早就习惯了荆宴时不时莫名其妙的注视,没当回事,拿小勺小口小口的舀汤喝。
“A大在临阳吧?离这儿挺远。”温知想了想,突然放下勺子蹙眉道,“那你以后岂不是要半年才回一次家……”
荆宴没说话,他在期待小奶妈说一些别的东西。比如,提出要跟他一起走,一起去临阳,离开这个地方。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如果不是……
荆宴仰头喝了一口酒,强迫自己停下联想,停下那些奇怪的想法。
他原是荆家继承人,从骨子里就拥有竞争的血性,该是他的,不是他的,他都要。
这些年明里暗里追小奶妈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小奶妈就仿佛天生没有爱情这根筋一样,愣是真情实感的觉得人家是要跟他当朋友。
荆宴有时候对此很庆幸,有时候又有很重的无力感。
“半年回一次家的话,那以后家里要是再有蛇该怎么办啊……”温知崩溃。
在乡村就是这点不好,院子大草多,蛇窝也多,不定啥时候就看到屋里盘着一窝蛇。虽然不会主动攻击人,但还是挺渗人的。
温知害怕一切没有四肢的动物,也不敢上前去赶它们出去,还好荆宴从小胆子就大,只要等到荆宴放学,温知就能松下一口气。
但如果荆宴一去半年……天呐,噩梦……
时间一点点过去,温知醉意渐浓,虽然努力清醒着,但整个人已经趴到桌子上去了。
荆宴站起来,将他从桌子上扶起来,拦腰搂着,“小奶妈想跟我一块去临阳吗。”
温知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我一院子花呢……”
“可以把花搬过去。”
温知迷迷糊糊,“搬过去放哪啊……”
临阳是M国首都,房租非常贵,租一个单间都好几千,要是在那里租一个带院子的小别墅,他剩下的这些钱……都够呛能撑到荆宴毕业的。
“房租那么贵,我不去。”温知从荆宴怀里挣扎出来,扶着墙往楼上走,“困死了,我得睡会觉,碗留着我明天刷,晚安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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