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宴扬了扬唇,不以为意的“哦”了声,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刚刚吮吸过的地方,“这里小奶妈自己尝过吗?”
温知蹙眉。
荆宴自问自答:“很甜哦。”
“你神经病!”温知气愤,“你怎么突然这样了!”
“不是突然。”荆宴将温知搂起来,让温知面对面坐到他腿上,一只手揉着温知的耳朵,另一只手则搂着温知的腰,“我一直都想弄小奶妈,从很久以前就想。我想着,小奶妈如果喜欢我的话,我就慢慢来,不喜欢我的话,我就偷摸着来,或者强迫着来,就像现在这样。我做到了。”
“……”温知纳闷,“你是想让我夸你吗?”
“小奶妈为什么不谈恋爱?难道这么久了,小奶妈都没有一点生理需求吗?”荆宴的手慢慢往下,“还是说,小奶妈只是用手摸……就满足了?”
温知好不容易变的正常的脸色因为这句话又重新涨红,他推拒着荆宴的怀抱,想下车,可却被荆宴禁锢的死紧,无法,他只能愤怒的骂道:“你这个死孩子,你……你不要脸!”
“死孩子?小奶妈真的把我当孩子吗?”荆宴扣住温知的后脑勺,强迫他直视自己,“那小奶妈为什么不敢看我。”
温知蹙眉,赌气一般的与荆宴对视,什么敢不敢的,他只是觉得臊得慌而已,他脸皮可没有荆宴这么厚!
“我喜欢小奶妈,很喜欢。”荆宴看着温知的眼睛,几秒后又把眼神移到温知唇上,他想凑上去想要吻他,却被温知偏头躲开。
温知说,“我们毕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我白养了你十年,难道你还不知足,还赖上我了吗?”
“小奶妈对我有养恩,我要尽孝啊。”荆宴把头埋温知怀里,声音闷闷的,“以后,就换我来养你了。”
温知:“这就是你尽孝的方式?”
荆宴点头补充:“在床上给小奶妈快乐,在床下也给小奶妈快乐,每天都把小奶妈喂的饱饱的,好不好?”
温知突然觉得自己完全不认识荆宴,十几年前他刚入职荆家的时候,就有人告诉他,荆家没一个正常人,全他妈是神经病。
果然是神经病。
还是个拥有两副面孔的神经病。
车里空间太小,施展不开,荆宴又抱着他回到卧室,反锁上门,欺身而上。
“我保证不进去,我只是想让小奶妈感受一下,到时候如果小奶妈想让我进去,我再进,我保证。”
话是这么说,可温知完全不想感受!!!
下身衣物全部被褪去,陌生的感觉陡然逼近,荆宴强势的分开他的两条腿,把头埋在他那处,张唇便含住他那颗柔嫩的阴蒂,沿着阴户部位上下舔舐,吮吸,打圈滑动。
“不要!”温知声音带了哭腔,他是个很要脸面的人,这半晌发生的事实在是太丢人了,他承受不住,“我不喜欢……”
“那我关上灯好不好?”荆宴突然变得格外有耐心。
如果有可能,他不想要小奶妈讨厌自己,毕竟是自己喜欢且打算要共度一生的人,强迫一时可以,但他不可能强迫小奶妈一辈子。
今天做的事冲动了些,但荆宴不后悔,他需要小奶妈将他看为一个“异性”,而不是继续把他当成一个孩子。
黑暗让感官无比敏锐,温知反抗之余,居然有那么一刻静下心来,仔细感受了一下荆宴舌头滑过自己私密部位的快感。
很……舒服。
是从来没感受过的舒服。
温知性欲不强,基本三四个星期才会自己解决一次,每次也都是草草了事,根本没仔细钻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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