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宴呼吸略微粗重,他用自己饿狼般的眼神紧紧盯着温知,像是要把温知活活吞入腹中,与自己融为一体。
床铺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肉体互相碰撞着,床上的两人不停做着人类最原始的活塞运动,硕大的鸡巴每次往外抽出都带着一大片亮晶晶的淫水,被阳光微微反射出光芒。
温知爽的说不出话,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他身体十分敏感,全身都泛着淡淡的蜜桃粉,有些梦幻,像个洋娃娃。
“不要……嗯……”
“不要什么?”荆宴突然俯身凑近,放慢抽送的速度,一下一下深顶着阴道最深处,在子宫口周围探索。
“太深了……”
“小奶妈喜欢吗?”荆宴凑在温知耳边,声音低哑磁性,“日小奶妈的小骚屄真的好舒服,好紧。”
“……”温知活了三十四年听过的荤话加起来都没有这两天多,他以为自己不会喜欢,但……好像水流的更多了。
或许是因为这话是从荆宴口中说出来的。
毕竟于温知而言,相识了十几年的荆宴终归是特殊的。
荆宴保持着一个动作抽送,时快时慢,唯一相同的就是那每次都深顶到底的劲儿,仿佛不操到底就没有真的做爱一样。
慢慢的,他速度越来越快,不再放缓,小奶妈骚穴分泌的淫水被不停四溅出来,黏腻的水声十分明显。
温知躺在床上,略长的发丝微微遮住那含水的双眸,蜜桃美人儿双唇微张,被荆宴一口含住舌头,边操边吻。
“唔……嗯……”温知唇被堵住,呻吟被憋在嗓中,被欺负的眼睛都红了,双手也被十指紧扣着禁锢住。
这明明该是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可温知只感觉到了羞耻。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
两个人不知道缠绵了多久,温知感觉周身都是腾腾的热气,身体像被煮熟了一样,快感也渐渐被荆宴带领着攀上高峰。
“小奶妈,我射进去,好不好?嗯?”
温知表情忍耐,爽的浑身轻颤,软乎乎的点头,“嗯……”
荆宴神情温柔,动作却带着粗暴,腰部耸动起来,力度像是要把温知直接给顶飞了。
阴唇软肉被不停翻开,终于,男人身体一个颤栗,滚烫的浓精立马从马眼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荆宴一边操一边射,射了几十秒还没停。
成年男人狠操着,嗓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那是爽到极致才有的声音。
温知整个人都蒙蒙的,累的连根手指都快抬不起来,更别提推开身上男人的动作了,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连身前没有被抚慰过的小玉茎都射出了一股淡淡的白色液体。
他满身吻痕,汗液沿着发丝滴落,原本整洁的美人现在整个人都像是被玩坏了一样,有种特别的、让人想要凌虐的美。
荆宴自然舍不得凌虐他,荆宴巴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温知被荆宴拥抱着喘息,深埋在身体里的肉茎还没有要疲软的迹象,他没有推开他,感觉就这么插着不动也挺舒服的。
“累了吗?”荆宴问他。
温知没回答,而是微微往上动了动身体,肉茎刚滑出来一点,又被荆宴摁着插回去。
温知:“?”
荆宴:“还没待够呢,小奶妈,我不动了,就这么放里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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