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什么?”
楚楠竹喉结滚动,定眼看着他:“胎记,这个胎记太罕见了,只要让你确认了这个,你就不会想东想西了。”
胎……胎记……这个鬼东西,纪晚抚额,它长在哪里不好偏偏在那么尴尬的位置,上次的厕所惊魂还历历在目,这鬼玩意自己看不到啊。
“我看不到啊……”纪晚满脸黑线。
楚楠竹从床头柜上拿出遥控,将灯光调亮了些,随后抚开纪晚额前碎发:“我帮你看。”
纪晚的心在疯狂的翻江倒海,其实和他这些天的接触下来,动不动就抱抱摸摸的,暧昧是真的暧昧过头了,而且还都是楚楠竹主动的,虽然自己也不会推开他。
所以应该给看吗?纪晚这时候又想起了那个被自己抛弃到脑后的破任务,攻略楚楠竹还给他生娃,可是他想做攻啊……楚楠竹这么强势,肯定是不愿意的吧……
不对,为什么开始想攻受问题了?明明生子只要搞到精//液就可以了,不需要真枪实弹上的……楚楠竹,你有毒。
啊!羞耻到不想见人!纪晚把头闷在被子里。
“不想的话就算了,天都要亮了,再睡会?我去帮你跟季木离请假。”楚楠竹表现的很坦荡,这样一对比,更显得纪晚别别扭扭,犹犹豫豫像个小姑娘。
把自己摆到攻的立场上,纪晚心想,给自己的受看一下那地方,也不会有什么,看就看吧,反正自己才是攻。
纪晚咳嗽一声,故作镇静,轻声道:“你看吧。”
我擦那,真他娘的丢人。纪晚想把自己的头一拳锤掉。
楚楠竹:“可是你又不愿意。”
惺惺作态是吧?
纪晚轻咳:“没有我愿意的,你来吧。”说完他翻身躺下,英勇就义一般将双手交握放于胸前,并紧紧闭上双眼,只是颤抖的睫毛出卖了他的心思。
楚楠竹笑了笑:“干嘛?扮演僵尸呢?”还拍了拍他脸蛋:“要不要我拿大蒜水过来消消毒?”
“你敢!”纪晚瞪大圆溜溜的眼睛,气鼓鼓的道:“搞快点!”
“嗯,知道了。”楚楠竹说话间都是止不住的笑意,他此生最大的遗憾已弥补,心里是止不住的欢喜。
手刚碰到纪晚的裤腰带上,纪晚便把脸皱成一团,好像按下了什么神奇的开关让他反正这么大。
手上一用力,裤子滑至髋骨,楚楠竹:“把腰/和腿/都抬起来,脱/不下来。”
“我艹啊……这个样子太……啊!”纪晚受不了了,一跃而起,半截屁/屁蛋儿还在外面,脸颊通红,眼中还有烧起来的泪花。
“把灯关了我自己先脱了!”
楚楠竹将手握拳抵在嘴角低声笑,可能是怕惹怒纪晚所以看着有点像在憋笑,身体都在抖。
纪晚把腿伸出去,虚虚踢了一脚:“不许笑!笑屁啊!”
楚楠竹接住他的脚踝,在脚底板轻轻扣了一下,纪晚羞到脚趾都卷起来了,楚楠竹:“行,不笑了……噗……不行……”然后转过去继续憋憋憋,抖抖抖。
纪晚:“……”
“把灯关了啊!我……我自己脱完会叫你,你再给我看看吧。”说话声音越来越低,纪晚想给自己点一首《尴尬时分》,以纪念如此狼狈的自己。
楚楠竹起身把灯关了,室内一片漆黑,纪晚闷在被子里悉悉唆唆,楚楠竹催促:“好了没?”
纪晚咬住嘴唇没敢回答,又过了一会他才弱弱的说:“好了。”
“那我开灯了。”
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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