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清淡但略有一点甜味,再看到了摆放在床边的那几本柳夫人给的书。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摸了过去,翻开看的第一眼,纪晚的脸蹭的一下就红透了。
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书,柳夫人这是给了他一套男人之间如何行事的书,画师还特专业,栩栩如生,看的人面红耳赤。
纪晚有些心慌,他在继续看与不看之间徘徊,又或者说在做任务和不做任务之间徘徊,因为想的太入迷,没有注意到轻微的关门声以及脚步声。
卧室里有一道珠帘,楚楠竹轻轻挑起就看到他新纳的晚夫人正红着脸手足无措的坐在床前。
“谁让你进来的。”楚楠竹的语气有点冷。
“撕——”纪晚倒吸一口凉气,他第一反应是迅速将书藏起来,给塞被子里,只是这个动作太明显,很轻易的就被楚楠竹给看到了。
“什么东西?”楚楠竹挑眉:“拿出来看看。”
“不不不,就……就一点……衣服……”纪晚赶快自己坐在那几本书上,他移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不止是几本书,还有一个精致的小陶瓷罐,里面不知道是什么,纪晚不小心碰倒,圆溜溜的滚下床,滚到了楚楠竹的脚边。
他弯腰捡起来,原本略冷的脸瞬间变得微妙了起来,手里把玩着这个微凉的陶瓷罐,外衣也没脱直接躺在床上,脚上没脱鞋就这么悬在外面,随手用手臂遮住眼睛,看着像是要睡了。
被晾在一边的纪晚才是真的左右为难,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在熬煮一锅罗汉汤,温温吞吞的。
纪晚嘴巴一瞥,把心一横,他决定先发制人,于是伸出手去想解楚楠竹的外衣。
只是还没碰到人家腰带,楚楠竹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许是刚从外面回来,他的手指很凉,纪晚温热软乎的手被冰的一激灵,想要抽回来,但这回确是楚楠竹死抓着不放了。
“将……将军。”纪晚就这样弱弱的叫他。
楚楠竹没睁开眼,只是嘴唇微启:“她要你来的?”
虽然没指名道姓,但纪晚知道楚楠竹说的是柳夫人,纪晚没说话,默认了。
楚楠竹捏了捏手里这个软乎乎白嫩嫩的手,纪晚的手和自己的不一样,自己常年练兵操练,手上都是厚厚的茧子,楚楠竹有些不舍的放开,像是捏上瘾了一样从指缝到掌心再到指甲盖,来来回回的抚摸着。
“将军?”见他好像只对自己的手感兴趣,纪晚有些不明白,他这是要不要和自己睡啊?
“嘘,别吵。”
纪晚:“哦。”随后他就坐近了些,更加方便楚楠竹把玩他的手,楚楠竹将眼睛微微睁开,只见他穿着单薄的内衫,因为刚刚洗过澡像一朵出水芙蓉,圆溜溜的眼睛看起来特别的无辜。
他特别在意自己的头发,每隔几分钟就是用另一只没有被楚楠竹抓住的手去触摸头顶,好像是在确认有没有戴歪。
楚楠竹嘴角微微勾起,他手上忽然发力,把纪晚扯到自己的怀里,纪晚身体失去平衡,倒在楚楠竹的胸上,这顶假发自然就滑落。
“啊!!我的头发!”纪晚伸手想抓,楚楠竹使了坏心眼将假发踢到床下去了,纪晚想下床但楚楠竹搂住他的腰直接往被子里面塞,他自己也飞速脱了外衣鞋子,再将床帏放下。
里面随便一动,床帏便会轻微颤动,两人都在喘气,楚楠竹撑起身体将纪晚压在身下,看着这个没有了假发的小光头,一点也不留情面的笑的特别大声。
纪晚的心里那叫一个气,那叫一个恨!他咬着牙,恨不得把楚楠竹给碎尸万段。
楚楠竹抬手呼啦呼啦纪晚的小光头,他的头形很好,圆的很彻底,仔细摸连头发根部渣渣的感觉都没有,摸着他柔软光滑的头皮,楚楠竹觉得自己今天很奇怪,对身下这个人像是上瘾了一样。
“放……放开!”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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