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腿跑出了好几米,摔倒在地后又爬起来继续跑。
最后还不忘回过头提醒他:“好哥哥!快跑!那个坏哥哥会杀了你的!”
季如风回过身,看见薛瑜撕裂着两张脸注视自己。一张狞笑,一张哭泣,手中还握着一把刀,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两颗头……”他心瞬间冷得向坠入冰窖。
跑;这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可季如风却闪过身,躲开刺来的尖刀,将符咒猛地贴到对方脸上。
符咒贴在那张扭曲的脸上,眨眼化为了灰烬,季如风警惕地退出几米远,这才转身准备逃离。
薛瑜扬着刀,追赶速度飞快,立马就要追上去了,季如风体力比不过他,速度肉眼可见慢了下来,在跑到小院的门前时,突然被一只手抓了进去。
“唔。”被人捂住嘴巴,让他难以呼吸,不停地挣扎起来,布条上有奇怪的味道,吸入肺腑后,眩晕感席卷大脑,季如风很快就昏了过去。
人影拖着他,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门外的薛瑜,在看见藏在院内之人的脸后便停下了攻势,转身看向远方赶来的男子。
……
“咳咳。”一桶冷水从头顶泼了下来,季如风被呛了好几口水,剧烈咳嗽起来,他睁开眼,看见上方坐着的男人,顿悟自己又回了审堂。
堂内有不少人,都是早上见过的那一批人,只有极少数的人不在其中,所以,他们这是打算重审?
杨天霸挥手,让泼水之人退下,打个响指,堂中央坠下个铁笼,将他牢牢困在了其中。
季如风被声音震得头晕,趴在地上缓了许多才缓过神,愠怒道:“你们这些冠冕堂皇的人,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是不是!”
怪不得急着让他脱下脚拷,真是恶臭至极。
杨天霸瞥了一眼他的脚踝,释放出威压,将他狠狠压在地上。
“言重了,本尊只是不想你继续在外作恶罢了。”
季如风被压得头晕目眩,“哇!”地吐出了口血,他用力撑住身子,不想向他低头。
其余人等瞧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炸耳的笑声在堂内回荡。
季如风努力不让自己昏过去,抽出精神问系统:“你究竟什么时候替我恢复灵力?我真是**憋屈够了!”
杨天霸从座椅上下来,走到他面前,摸摸手指的戒指,一对脚拷出现在了空中。
脚拷通体银白,看着比沈谦浔的那只正派不少,拷面杂乱刻着符文,光是看着就有股很强压制感。
季如风心中燃起不好的预感,擦擦嘴角的血,将脚缩了进去。
“躲什么,这几日你不是挺嚣张的么?”
杨天霸不解地问道,接着蹲下身子,戏谑地捏起他的下巴,“这么喜欢这玩意,本尊便慷慨送你一对,如何?”
“砰!”季如风身子右移,将那只捏着自己脸的手撞在了坚硬的铁杆上,发出酸牙的清脆声。
紧接着脚上一重,脚拷牢牢地拷在了他脚上。白光闪过刹那间,符文生效,剧痛感席卷全身,痛入骨髓。
杨天霸不在意地晃晃手,他步入大乘期多年,这点小磕小碰就如同挠痒痒般不值一提。
反倒是凡胎肉\体的人,戴上这脚拷后可谓是生不如死,不出半月,便可被折磨成半残废,寻死无法,最终只能郁郁寡欢。
身上威压还在不停加重,季如风死死撑住,不让自己的脸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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