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栾微微蹙眉。
“他说只要说出这个名字,您就知道他是谁了。”玉上笙道,“请您去找他,便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写了。”
叶阳并没有听说个这个名字,封栾却好似已经懂了,他面上不喜不怒,只是微微抿唇,不像是生气了,那玉上笙方再俯首于地,道:“草民妄言朝政……”
封栾打断他的话:“与你们无关。”
言毕,他似已不打算再多听玉上笙的话,拉着叶阳的胳膊朝外走,康宁在他们之后,小声与玉上笙等人说:“放心吧,皇上不会怪罪你们的。”
叶阳满心茫然。
封栾已经暴露了身份,他们自然不可再同来时那般随意,沈少珩为他们寻了车马,封栾径直拉着叶阳上了马车,一面道:“看来那酒楼是去不得了。”
叶阳见他心情尚好,不由小心翼翼询问:“皇上,玉上笙所说的墨侯先生……”
封栾道:“回去你就能见到她了。”
他还未松开叶阳的手,反是轻轻将叶阳的手拉到面前,叹气道:“你都不觉得疼吗?”
叶阳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背一片通红,大概是云阳从不打人,这一拳下去,他手背红肿,怪不得方才隐隐觉得有些发疼。
出门在外,一时难寻合适的药膏,并未携带合适药膏,封栾只得令康宁四处看一看可有药店,临时去买些消肿的膏药回来。
叶阳急忙叫住康宁,表示自己带了药膏。
容太医送来的药膏虽然用处奇怪,可药效确实很好,换了正常的伤药后,反而没这个效果了,叶阳将那药膏分装到了其他盒子里,忘记这药原本的功效,反正伤药涂哪儿不是涂啊?今日他的屁股虽然不疼了,可谁也说不准待会儿会不会再疼,于是他将太医的药膏贴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叶阳掏出药膏,将那药膏涂在手上,手背一片清凉,原还有些疼痛的伤口霎时好受了不少,封栾却皱眉看着他,似是有些疑惑,问:“你为何会带着伤药。”
叶阳略有些尴尬,闭着眼睛往下扯谎,道:“前些日子不小心蹭破了点皮……”
封栾顺手从他手中接过药膏,一面道:“这是太医院的药?你该与太医院说一声,仔细别留了疤。”
话音未落,他已打开了这药膏的盒子。
……等等,这药膏的气味,有些熟悉。
像是前些日子太后逼他早日宠幸后宫时,托侍女带来的药。
若他不曾记错,这药应当是用在——
封栾:“……”
……
封栾握紧手中药膏,看向叶阳:“你说你哪儿受伤了?”
叶阳:“就……就蹭破……”
“封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47”
不该啊……难道封栾已经看出他在说谎了?
天底下的药膏不都长得一个样吗?封栾是怎么认出来的?
“就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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