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真信了他的邪!
他愤恨的站起来:“何总,我先回去休息了。”
何故点点头:“去吧。”
午宴结束,白轶跟着组长们一起回了盛炎。
下午组员帮林冬青把东西都收拾好,林冬青坐在何故腿上:“咱们今天就回去吧?”他不想住院了,在医院住着他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对他,他最讨厌别人把他看的很弱。
“住烦了?”何故揉着他的腰。
“嗯。”他上半身都靠在何故身上,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在这什么都干不了……”
何故轻笑把他拉开一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背,那里的伤口正在愈合,还是有撕裂感染的风险。医生说不能碰水、不能平躺、不能剧烈运动,要静养:“你都这样了还想干什么啊?”
林冬青:“我没事了!大不了……大不了后入!”
何故没忍住笑了出来,林冬青这个样子太可爱了,两周就憋成这样。
“行,今天就回去……”林冬青眼睛一下就冒了光,“但是回去也什么都不做!”
“……”反正能回去就算迈出了胜利的第一步,回去之后……他不信何故能忍得住。
回去之后,林冬青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澡,但是伤口不能碰水,他坐在浴缸边上,何故帮他洗。
“……”何故光着膀子穿了条短裤,拿着花洒和毛巾,无语的看着他的小冬青支棱着,他也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你这样我怎么洗?”
林冬青看着别处说:“就那么洗呀。”
何故咽了咽口水,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把他没有受伤的地方擦洗干净。
后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被缝合的像一条条扭曲着的长短不一的蜈蚣。药渗入伤口,把周围的皮肤都染成了棕黄色。
每次看见这些伤,他都心疼的不行:“还疼吗?”
林冬青轻松的说:“不疼!早就不疼了!”哪有什么疼不疼,他这一辈子都要和这些伤共处,医生说将来可能下雨的时候还会疼,他无所谓,他本来疼痛的阈值就很高,为了不让何故担心,再疼也不会说。
“是不是很丑?”这是他唯一担心的。
何故:“不丑。”他把林冬青转过来,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
林冬青:“要不等好了我纹个什么在背上吧?好歹我也是混黑帮的,你说纹什么好?”
何故:“都行啊。回头我让刺青师傅过来看看。”盛炎有相熟的刺青师傅,很多组长组员都有刺青。
气氛有点严肃,林冬青环着何故腰部的手突然一扯,把他的短裤扯下来一半。
“……”何故捏着他的下巴,“干什么呢!”
林冬青哈哈大笑,笑够了又去拉他:“何故……”
他赤身裸体坐在浴缸边缘,右手扶着浴缸,左手拉着何故的手,把腿缓缓打开……
性器在腿间立着,微微颤抖,前端湿了,泛着光。
“你看看我……”他说着,何故也根本移不开眼,“过来……”
何故拿着干毛巾擦他的头发,语气听不出情绪:“我警告你,别撩我。”
林冬青挥开他的手,自己握住自己,堵气道:“你不来我就自己解决!”
他左手食指在自己铃口上画圈,沾上透明的体液,拉出银丝,然后张开嘴,把食指含进口中,伸出红嫩的舌尖卷过指尖,眼睛湿漉漉直勾勾地盯着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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