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轶:“我要死了……”
李臻紧张的推开他,皱着眉:“你说什么?你怎么了?”
白轶瞬间开启影帝模式,捂住心口泫然若泣道:“哥哥,我这儿疼……你救救我吧!”
“……”李臻扶着他的手不知道该收回去还是该扬起来再给他一巴掌。他好想问问白轶,你究竟经历了什么?怎么会从一个软萌可爱的男孩变成现在这样一个无节操不要脸的暴力戏精的?
白轶还想扑进李臻怀里,被李臻一巴掌呼在脸上,推着他的脸不让他靠近。
“李医生你别打脸了,再打我就没法混了,我好歹是个明星!”他可怜兮兮的说。
李臻没忍住笑了一下,手劲一松被白轶钻了空子,一把捞住腰又贴了上来。
“李臻,我好想你……我知道你也想我……别怕……”他已经跟李臻一样高了,两人站在一起眉眼平视。他安抚似的微笑着,伸手摘掉李臻的眼镜:“别怕……咱俩是一类人……”
李臻狭长的眼睛里笑意还没完全散退,白轶闭上眼凑了上去。李臻只觉得唇上一热,被吻住了。
他这句“一类人”像是雪山突然崩裂,雪水融解奔流而下,像是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干涸了许久的河床瞬间被新鲜的雪水雨水注满,沉积在河底泥沙下的厚厚血迹被冲刷洗净,挟裹着滚滚的滔天巨浪冲过他的身心。
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伸出左手,手肘卡着白轶的后颈,把他拉近自己,与他唇舌交缠,仍觉得不过瘾,吮住他的舌,带着点劲啃咬,然后一翻身把白轶按在书桌边沿上,腿卡进他双腿间,合身的西裤勾勒出凸起的轮廓。
白轶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倏然收紧,抱着他继续亲吻。两人从客厅吻到卧室,气喘吁吁地双双倒在床上。
李臻压着白轶,两人顶起的部分隔着裤子碰在一起,他右手不方便,左手去解他的裤子拉链。
刚把那根硬挺着的东西释放出来,白轶抱着他一个翻身,反压住他,膝盖顶开他的腿,坏笑着说:“李医生,你手不方便,这次我来吧!”
“……”李臻被他阳光灿烂的笑容晃了一下,反应了两秒,才明白白轶这是要操他!
李臻怒吼道:“你他妈给我滚下去!”
但他一只手受了伤使不上劲,最终在力量和技巧上不敌白轶,被扒了裤子压在下面狠狠操干。不得不感慨年轻人的体力,虽然心里不甘,但也确确实实被操射了三次。
第三次结束时天都已经黑透了,白轶从他身上下来,性器拔出时带出了大量精液和透明液体,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他躺在李臻旁边,亲亲他的脸颊:“舒服吗?”他笑的天真烂漫,一脸迷恋和餍足。
舒服吗?!李臻根本没想过这辈子还会被人上!他现在只想呼死他!
不让打脸?好!我就要打!打到你亲哥都认不出你!他心里愤恨的想着,实际上手臂都抬不起来,狠话也说不出来,腰胯骨头缝里都酸了。真是老了,他心想。
白轶看着他想杀人的眼神,无辜的说:“不舒服吗?我是按照李医生你以前的做法做的,你以前就是这么操我的。那下回我换别的操法。”
李臻眼中射出寒光,白轶赶紧赔上笑脸:“下回你操我、你操我!”
主楼会议室,组长们等着开会,顾万江不在。
薛凤临:“李臻你怎么了?没精打采的,黑眼圈这么重?”
柴观正端着保温杯喝咖啡,闻言噗的喷了出来,收到李臻一记眼刀:“对不起对不起,哥。”风水轮流转呐,柴观怎么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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