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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客厅想着要怎么发消息催人回家的陆靳北看清表情包,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视线,过了会儿又不由自主的看回来,呼吸有些沉。
屏幕上一只白色的小猫正躺在床上抱着爱心朝他亲亲。
太露骨了。
凌焕果然很喜欢草莓蛋糕。
今天应该多买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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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笙被粗鲁的alpha士兵狠狠的推了下肩膀,踉跄着走进了四面封闭式的透明房间。
他来的很迟了,排在长长的队伍尾巴上,体检还没开始。
最近他总是有种很不安的感觉,好像一切都在缓慢的脱离掌控,他根本找不到是哪里不对劲,深究起来更没办法辨别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出的问题,但是偏偏每一次的结果都很不尽如人意。
扫视了圈空荡荡的室内,洛笙深吸一口气,看向守卫森严的门口,眼底闪着笃定的光芒。
这个房间连味道都如此糟糕,不过还好,很快就会有人来解救他了。
穿着防护服把从头裹到尾的军医正在调试针管,他侧身靠近劳伦斯上将,“昨天统计的名单不太全,这种质量一般的麻醉剂不够……”
劳伦斯上将没有抬眼,“那就不用麻醉。”
军医皱眉,站在他面前的犯人闻言身体下意识的紧绷着开始发抖,嘴唇白的没有血色。
军医把麻醉归到一边,“好的长官。”
体检终于开始,被紧密安排的队伍往前动了动,洛笙眼尖的看见第一个人被问话时一问三不知,最后斩钉截铁的说所有事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那人头顶重重的挨了一下,迷茫的被推进了更小的内部隔间。
中间的钢化玻璃墙是完全透明的。
刚走进去的男人头顶几个钢管一样的仪器开始嗡鸣着运作,玻璃门将隔间完全封闭的同时一道光磁波荡了出来,水雾一样的白烟充斥着窄小的隔间。
玻璃门上找不到男人的影子,只有一大团像是失控一样甩在上面的醒目红色。
粘稠的血顺着再次打开的玻璃门缓缓的流了下来。
站在劳伦斯上将身边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翻了一页,“下一个。”
第二个男人看着仿佛能吃人一样黑洞洞的隔间,尖叫着说自己知道,但是被逼问时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到重点。
隔间的门重新关上,从缝隙里传来男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透着浓烈死气的味道让人心慌,洛笙低头看了眼腕上的黑环,额头满是冷汗,他压着生理性的干呕,焦虑的看着门口。
如果对奥莱星上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那就完全没有正确答案。
不管说什么都是死路一条。
只有说出有效信息的人才能活下来。
“被流放去荒星时你们就该知道自己是无期徒刑,早死晚死,没什么区别。”劳伦斯上将轻轻晃了下文件,磕在掌心里,他环顾一圈看着在场的众人脸色苍白,知道威慑的目的已经达到,满意的冷笑了声,“你们没有身份,钻不了任何漏洞,更逃不了。如果这次宴会上的叛军一事你们知道内情,或者能准确的提供线索。”
“军部可以给你们一个身份。”
冷不丁和劳伦斯上将冷淡的眼神对上,洛笙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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