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澄立刻兴高采烈的蹭了蹭她的裙子。
雷尔斯夫人温柔的目光放在琼琼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琼琼之前从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热情的人,他在皇室参加各种宴席时,就算上桌吃饭,坐的也是长条桌子的最末端,母妃告诉他吃饭的时候只能夹离自己最近的那道菜,周围人不会关心那道菜你到底喜不喜欢吃。
他脸颊发烫的趴在雷尔斯夫人带着香水味道的怀里,腼腆的说了自己的名字。
雷尔斯夫人爱屋及乌,“琼琼是吗?名字真好听,这段时间跟着澄澄一起……”
她摸了摸琼琼脖子上的毛,蓦地碰到了一个冰冷的铁链,顺着拉了一下,带出来一个项链。
项链的尽头坠着一个刻了王冠形状的牌子。
雷尔斯夫人拧着细细的眉毛,又重新打量了一遍琼琼,开口道,“凌凌,我觉得他有些眼熟,是不是其他贵族家的小孩子?你是从哪儿捡来的?”
“他是六皇子。”凌焕补充道,“是昨天刚被皇室挂了失踪在寻的六皇子。”
雷尔斯夫人觉得接了块烫手山芋,惊讶倒抽一口气,“你怎么能把皇子带回来?”
“皇室在内斗,他的几个哥哥没有一个对他是真心好的。”
“现在把他送回皇室,无疑是送死,再过几年他的兽态结束,就可以变成人形,用全新的身份生活。到时候要不要回去,让他自己选择。”
“让他每天和澄澄一起来保育园,我会接送。”凌焕单独和雷尔斯夫人说了两句,“平时尽量让琼琼呆在家里,别带他去人多的地方,如果有在皇室见过他的人,很容易就会把他认出来。他们不会大张旗鼓的找人,等这段时间过去,琼琼就安全了。”
琼琼失踪的地点本就让三皇子难以启齿,失踪通告上描述的模模糊糊,没有一个字提到军部。
琼琼从雷尔斯夫人的臂弯里探出脑袋,懵懂的问道,“那我还能再见到三哥吗?三哥发现我不见了,会不会很着急?”
“很快就能见到了。”
凌焕摸了下他的脑袋,唇边的笑容没什么温度。
三皇子把琼琼当作再生晶石的工具,现在琼琼失踪。
皇室里的两只虫族,为了食物肯定会重新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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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的门铃不停的响着,把弗兰德医生从美好的午睡中拽了出来,他把躺出褶子的白大褂抹平,清了清嗓子喊道,“爱丽莎,你点了晚餐吗?”
爱丽莎护士打开了门,温柔的声音传来,“是您的病人。”
弗兰德医生确定今天是没有任何病人预约的星期五。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是眼睛都要揉花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陆上将还是没有消失。
弗兰德医生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今天没有收到你的快递。”
他再也不想收到写了陆靳北名字的美食快递,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我不是来拿快递的。”陆靳北轻车熟路的拉开椅子坐下,“明天要带凌焕来做手术,我今天先过来和你商量一下流程。”
弗兰德医生太阳穴阵阵作痛,“流程不是发给你了吗?”
陆靳北很严肃认真,“手术说明我已经详细看过了,上面说风险很大的同时承担的痛苦也是双倍,痛苦是指哪一方承担?”
“我早上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所以我亲自过来问你。”
弗兰德医生回想着早上的事情,拍了下脑袋,“今天没病人,我给自己放假的时候不喜欢看消息,把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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