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跟他说过孕后兔子的性情会发生一点变化,他昨晚已早有体会,云姜比往日热情许多,又乖又娇,软软地搂着他撒娇求操,几乎让人招架不住。今晨起来也乖乖任由他摆弄,穿上衣服又额外开口,指了指姚元湛的披风,说:“要这件。”
当然依着他。他领着裹着兔耳朵的云姜下楼,一行人草草吃了早餐,便动身进了城。
这次的厢房上好,只是不知是部下预订的时候出了错,还是只剩这几间房了,姚元湛看他们的房间与留下来照看他们的部下房间,布置多有不同。他天真不懂,姚夫人倒是望着两间房里多出来的情趣用具,恨恨地咬了咬牙。
折腾一上午,大家都在房里休息,云姜更是昏昏欲睡,早早就把头埋在了枕头里,午饭都不曾吃多少。姚元湛怕他饿着,出去逛了逛,买了些点心和烧饼回来给云姜垫肚子。
在包子铺前买馒头时还被人撞了一下,他回头去看,那人是异族打扮,见他看过来,吊儿郎当地拱拱手,道了句见谅,姚元湛心性纯良,又不欲与他纠缠,点了点头,拿了馒头就走了。
回去时还在想这边疆买的奶糕子挺好吃的,奶味十足,云姜肯定喜欢。结果兴冲冲地回房,床上的人却不见了踪影!走廊,饭厅,全部空荡荡的,姚元湛心急如焚,四处找了,才在客栈的木柜里发现了只穿了一件单衣的云姜。
木柜是用来放衣服的,姚元湛上午才把行李收拾好,衣服好好地叠起来放进了柜子里。此时整齐的衣服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云姜窝在姚元湛的衣服上蜷起腿,仿佛兔子窝在温暖舒适的巢,手里还拿着他的里衣,心满意足地嗅着衣服上他的味道。
他身下不着寸缕,是睡着前姚元湛特意给他脱的。云姜习惯裸睡,此刻倒便宜了姚元湛,蜷起来的双腿之间隐隐有晶亮的水光,姚元湛咽着口水上前拉开他的腿,才发现云姜身前那根粉红的东西已经立起来了,而胯下的花穴正吐着水,粉红嫩肉一收一缩,他屁股底下垫着姚元湛的外衣,也是湿淋淋一片,显然云姜刚才趁他不在,用他的衣服自我安慰了一番。
云姜本来就是为了寻姚元湛的味道才窝在衣柜里,此刻傻子自己来了,他主动伸出手来,示意姚元湛抱他,被抱起来也不安分,屁股磨蹭着托着他的大手,淫水沾湿一大片衣服,小阴茎顶在姚元湛小腹上,趴在姚元湛肩头吐息:“相公操操我......”
等到被安稳地放在床上,姚元湛还来不及解开衣服,云姜就迫不及待般地凑到他胯间,裤带解开下来,勃起的肉棒还没从亵裤里掏出来,就被温热的口腔隔着一层衣服含住了。云姜闻着姚元湛的男性气息,仿佛着迷般舔吮着,等到把布料舔湿了,才拉下姚元湛的裤子来,一口含住了鸡蛋大小的龟头。
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猛然炸开,姚元湛呜咽一声,忍不住挺了挺腰。往日云姜肯定要把他的东西吐出来,还会红着眼睛瞪他,这回却乖乖地又把嘴张大了一点,温顺地吞吐起灼热的柱身来。仿佛过够了瘾才抬起头,脸蹭蹭姚元湛的小腹,撒娇:“那里流水了,要舔一舔。”
姚元湛本来就听云姜的话,在床上更是被牵着走,小心地把云姜倒转过来,肉棒冲着云姜的脸,亲了亲云姜粉红的阳具,又掰开他下面的穴,热气呼在肥嘟嘟的肉穴上,云姜一抖,流出更多水来了。
他此时把姚元湛的肉具含在嘴里吞吐,身下的女穴又被柔软的舌头舔弄着,只觉头昏脑胀,鼻腔里全是姚元湛的气息,极大地安抚了他的不安和焦躁,只想臣服在傻子相公的胯下,假孕带来的改变更激发了他的淫性,只想和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呆在一起,生更多更多的宝宝。
花穴被唇舌侍弄得舒服,云姜不住挺腰,让蚌肉在姚元湛嘴里磨蹭,肥嫩的穴肉被牙齿轻轻地嗑咬,舌头扇打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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