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陈澄把脸埋在他怀里,偷偷露出一只眼珠瞅他,被他抓到,又装模作样的再次埋进去哼哼:“疼,好疼……嚶,走不了了。”
薄胤终于把他抱了起来,大步走向了屋内。
进门的时候,他的脚轻轻一勾,房门便直接被带上,陈澄被放在床上,男人俯身压上来,长腿迈上了榻。
陈澄嘴唇被堵住,他觉得这个吻很熟悉,应该曾经有过很多次。
他很喜欢,喜欢薄胤这样吻他。
“那个……”趁着间隙,陈澄哼唧道:“药,药。”
“你不需要。”
“那我嗯……”
“我就是药。”薄胤的嘴唇来到他的耳边,语气依然平静而淡然:“我一碰,你就·了。”
“……”陈澄说不出话。
他受不了薄胤这样跟他说话,觉得每一个头发丝好像都在跳舞。这个男人太绝了,简直每一寸都是按照他的心意长得,每一句话、每一个喘息、每一滴汗水,都完美踩在他的G点上,让他怦然心动。
就好像……有人按照他的心意,把薄胤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紧闭的房门再次被拉开时,已经是夕阳时分。
爽是爽的,疼也是真疼,陈澄趴在床上哼唧,薄胤则坐在窗前去将剪下来的花插在瓶内。
陈澄默默望着他,道:“你喜欢花呀?”
“你喜欢。”
“……我?”陈澄想了想,道:“我的确不讨厌。”
薄胤没有看他,“把你喜欢的东西放在屋内,免得你往外跑了。”
“我这才醒多久啊,不会往外跑的。”
“接下来都不要出去了。”
“可是你兄弟,不是马上要走了么?”
“你还想去勾引哪个?”薄胤瞥他:“不若由我代替送点东西给他们?”
陈澄听出来他又要自己送器官,忙道:“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真没有这个意思。”
薄胤耐心地插好了花,问他:“喜欢么?”
“还不错。”陈澄托着腮,赞美道:“插得真好。”
“我最擅长插花了。”他看向陈澄,道:“可以插一整夜。”
“你这爱好还真……”
陈澄忽然把话吞了下去。
他意识到了此花非彼花,怕正是自己这朵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娇花。
薄胤用事实证明了他的猜测。
连续几日,陈澄只能看着桌子上的那瓶花,至于窗外,因为他一直趴着,什么都瞧不见。
他总算明白了薄胤那句免得他想往外跑怎么回事了。好贴心哦,生怕他在屋内寂寞了,还专门给他折了‘同类’来陪自己。
其他离开的时候,陈澄没有去送行,薄胤回来之时,重新将花瓶里的花换掉,又耐心的将其他的花一支支的放进去。
插完了转脸问他:“插得好么?”
“……”陈澄品出他的言外之意,不太想说话。
薄胤摆弄着那花瓶:“看来二弟说的对,阿澄的确是很难满足,若再放你出去,怕是又要起外心。”
陈澄动了动腰,呲牙咧嘴,道:“不是的,好,好极了。”
薄胤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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