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正开了口,他却失语了,于是空气中只是留下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好。”
“那收了福神之吻,明天可要拿冠军啊。”
郁楠笑着凑上来,柔软的唇瓣覆上他的嘴唇,仅是轻轻贴着,没有更进一步的侵入,却美好得想让人将它定格成一个世纪的绵长。
第二天,秦桉带着一众队员来到入口处的时候,嘴里还在不安的唠叨个不停。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但一想到一会儿那个无比让自己安心的人会远远坐在看台上望着他,他就突然什么都不怕了。
“所有人进场前再检查下自己的参赛证、身份证,看一下水壶是不是自己的,一会儿进去不准喝瓶装水,功能性饮料更不行。”
秦桉说完,目光一凛,所有队员纷纷应声,低头七手八脚的检查证件。
漏斗打趣着感慨:“秦哥你这唠唠叨叨的口吻,像极了我妈。”
喷壶嘴欠道:“咋的?要不你也对着秦哥这张英俊而慈祥的脸,喊他一声妈?”
小喇叭立马摆着手,全身心都在抗拒:“别别别,不要男妈妈!”
秦桉的刀锋般凶戾的目光射过来的一瞬间,吓得他缩着脖子噤了声。
郁楠就站在旁边,看着他们闹哄哄的样子,碰碰秦桉的手背,哄他:“别听他们胡说,他们不要你,我要。”
爱情的酸臭味扑鼻而来,一众队员瞬间爆发出一阵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噫呦~~~~~!!!”
起哄声夹着口哨声混成一片,被秦桉狠瞪一眼,大声呵斥:“喊什么喊?赶紧进场!”
说完抬脚作势要踹,距离他最近的喷壶吓得连滚带爬,推搡着一队人进了入口。
秦桉目送他们跑进去,转头变脸似的换了副表情,三分深情三分温柔,又带着四分恰到好处的恋恋不舍,对郁楠说:“那我进去了?”
“嗯,”郁楠笑着点点头,待他后退两步,突然一把抓住他:“哎!别忘了昨晚答应我的。”
秦桉被他拽到跟前,看着那张清隽漂亮的脸突然放大,装傻道:“答应你什么了?”
郁楠有被气到:“你说答应我什么了?”
秦桉压低嗓音使坏:“答应我比完赛今晚滚床单?前三可以不戴套,冠军可以弄里面?那我要是一不小心破了记录,你让我怎么办啊?”
“我让你滚,”郁楠笑骂着锤他一拳。
秦桉趁机逮住他的手,牵到唇边轻啄一口,换上一副张扬的笑,定定的说:“放心吧,能破掉我记录的只有我自己,我今天就要用实力向大家证明,胡宵大魔王的称号,该易主了。”
他的周身萦绕着强大不羁的气场,桀骜的背影透着光华夺目的万丈光芒。
直到坐到嘈杂的观众席上听到全场一阵哗然,郁楠才从那道华光中回过神来,一低头就在一行入场的运动员中看到了秦桉颀长精悍的身影。
而秦桉恰好也在远远地望着他,他们的目光穿过层层人群,在鼎沸的欢呼声中交汇,眸底深处在那一寸凝固的时间里,只映着彼此的影子。
郁楠看着秦桉上了跳台,他的身形宛如一只健壮矫捷的黑豹,恍惚间拉扯着他的记忆回到了第一次去看比赛的冬季。
那时的秦桉和所谓的大魔王胡宵站在紧紧相邻的两个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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