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卓坏吖，他一手勾着许野的后颈，一手不安分的摸他的腰，“谁跟你说上面的就不疼了？”
许野不明显的皱了下眉。
上面怎么会疼？
他没听说过。
谢卓凑近他耳边，“夹的疼，我也是第一次宝贝儿，你觉得我能轻易宽松的接纳你？”
许野看着他，没说话。
谢卓卸了力气往床上一瘫，“你好好想想，上面疼和下面疼你更能接受哪个，下面疼你没接触过，但上面疼你应该知道吧，你自己动手的时候但凡手劲大点都不舒服，那要是……呃，夹的……”
许野被亲红的嘴紧紧抿着，一言不发的样子像是被吓着了。
谢卓摸了摸他的脸，感慨的叹了口气，“你那么怕疼，万一你受不了刺激着了，回头再蔫了，往更严重点说，万一你这次刺激大了以后都起不来了，我倒是无所谓，到时候我可以换到上面去，你呢？你连爽都少了一半。”
谢卓继续苦口婆心的继续说，“我也不逼你，这事儿你说了算，我为了你反正是上下都行，你自己决定，你要是还想上我，我就让你上。”
许野沉默了好久，久到谢卓都怕他下一句话说“那算了吧”。
谢卓可不想让他就这么算了，一个翻身把他推倒，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想好了没？上还是下？”
许野没在挣扎，躺在那像是默认了什么。
一切都那么的水到渠成，直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谢卓有点担心了。
许野怕疼，尽管他再小心谨慎也避免不了接下来的冲撞。
房间的灯关了，就剩下地下那一排闪来闪去的小黄灯。
许野感觉他停下来了，睁开眼，在他手臂上抓了一把，压抑着情绪开口说：“刚才忽悠人的时候那么厉害，现在怎么了？不行就我来。”
谢卓：“……”
他，知道他在忽悠了？
所以，他是故意让他的？！
谢卓借着那一点点昏黄的灯光看着许野，“你怎么那么招人疼？”
许野咬着唇，闭上眼。
缠绵着混杂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吟。
阁楼里这一夜，不太平。
-
谢卓一大早去买早餐，风风火火的跑回来。
肉包子小米粥茶叶蛋豆腐脑，还有许野爱喝的齁甜的甜牛奶。
许野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谢卓爬上床扒拉他，又不敢太使劲，“还疼啊？”
许野把脸埋进枕头，“你别说话。”
“好好好，我不问了。”谢卓小心翼翼的哄着，“起来吃点东西，都是刚做出来的。”
“不吃。”
许野体力差，耐力也差，中途就脱了力，全程是谢卓拉着拽着。
一夜的筋疲力尽，现在连手指头都没劲动了，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他在昨晚，他时差都没倒过来了，就应该缓几天，也不至于显得他那么弱。
谢卓心情好极了，趴在他身边又哄又蹭，像个大狗似的。
“吃点吧，我特意给你买的，肉包子，牛肉馅的，特别香，你吃陷我吃皮，怎么样？还有小米粥和豆腐脑，要不要吃茶叶蛋？还有牛奶，给你买了两瓶。”
“……”
许野怀疑他是想杀人灭口，方式还是把他撑死。
看他不说话，谢卓翻身下床，开始捣鼓，把包子馅抠出来跟小米粥和一块，茶叶蛋的蛋黄抠了，就留蛋白。
他端着碗上来，“来宝贝儿，吃点。”
许野转头看了他一眼，“你能别跟伺候月子似的吗？”
“不能。”谢卓一本正经的说：“你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