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炽回想那晚场景,一哂道:“他家那小儿子倒是能屈能伸,不像个迂腐的书生,朕看让他读那种书,倒也不算是难为。”
“齐家人言之凿凿说朕纵欲!齐鸣泰一大把年纪,羞辱不了他,折辱齐贞言,他能直接抹脖子给朕看!也就只有这个齐小公子有几分趣味。”雍炽面上有急切,也有几分少年人的好奇:“纵欲之人都会干何事?你快帮朕出出主意!”
蒋辰脸上丝毫没有被皇帝信任的荣幸:“臣并不精于此道。”
雍炽不说话,双目灼灼望向他。
蒋辰暗叹一声,心思一转,沉吟道:“齐家那小公子长相真如传闻中般好看?”
“还成,乖学生样儿。”雍炽冷哼:“没他哥哥那般冷,扎个长发带,跟个家养的兔子一样,一吓他就要哭不哭的。”
蒋辰观察雍炽翘起的唇角,心里有了计较:“身子呢?”
“身子?身子骨看着还成……”雍炽误解了他的意思,蹙眉道:“他一个学生,没什么罪责,动刑终究不妥。”
蒋辰一怔,只能引导尚是青涩的陛下:“臣没说他身子骨,臣是说他的身子长得如何,可不可人意。”
电光火石间,雍炽脑海中想起齐宥被雨水淋湿的小身板,白皙精巧,似乎是……挺可人意的。
他顿了顿,难得犹豫道:“朕不懂你们那些事儿,该是……尚可吧。”
蒋辰点点头,喝口茶随意道:“那陛下干脆顺水推舟,幸了他吧。”
幸了他!?
雍炽瞳孔轻震,他是想借此吓唬齐宥折辱齐家,但他从未真的有过这念头。
“他既长得还成,权当让陛下尝个鲜儿。只需一次,看他日后还有何脸面科考上朝。”蒋辰愈想愈觉得自己主意不错,鼓动道:“陛下,齐大人定会被气得全家请辞。”
蒋辰素来玩得开,不觉此事算什么,那小公子定然干净,权当是个乐子,也不耽误皇帝娶妻子嗣。
雍炽沉吟:“朕本是为了折辱他,这么一来,朕岂不是也轻贱了自己?”
“怎会?”蒋辰只叹陛下常年只懂弯弓策马,还未懂人事:“一来陛下居上他在下,二来此事极为勾人,那话本上所写绝无夸大,您试一次,一举两得。”
殿内香炉冒着轻烟,雍炽忽然觉得浑身燥热,他起身走至窗边,轻咳道:“不成,这么一来朕倒真成了纵欲之人……有没有退一步的法子?朕……不想碰他。”
蒋辰:“……”
也是,陛下连女子还未临幸过,第一次就硬要幸一名陌生男子,定然不能接受。
“臣觉得欢好时用的物件儿,也许能派上用场。”蒋辰又生一计:“陛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小公子的,臣帮您采买!”
蒋辰拿出一本画册,雍炽狐疑的翻开,眼神渐渐幽暗。
他指尖轻点了某页,蒋辰会意,立刻起身。
正在此时,冯公公躬身禀道:“陛下,齐小公子给齐府递出一封信。”
雍炽不语,过了一个多时辰,等采买的太监回来,他才对冯公公道:“朕采买的物件你知晓了么?”
他语气散淡,周身登时溢满将要看一场好戏的玩世不恭。
冯公公脸上闪过难堪,轻咳道:“老奴知晓,下头的人都已办妥了。”
冯公公一摆手,有个环髻宫女捧着托盘走进殿内,托盘上盖着贵重灿烂的云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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