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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雾气似乎十分不甘的想要挣脱秦峥的束缚，苏和站在这里，即使有秦峥护着，也能察觉到一股熟悉而恐怖的力量，他想到什么，惊讶的看向秦峥，“这是……？”

“这个世界的天道。”秦峥手握着苏和，那刻入灵魂的危险立刻消失，这是苏和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感受道大道的气息。

“楚易的事情，我失忆的事情，还有无字天书想要杀了我们，都和他有关。”秦峥低声道。他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异类，之前那些世界的天道即使有清晰意识的也不敢招惹，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天道竟然如此大胆，将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

从一开始的失忆，到楚易带着记忆重生，都是天道想要吞噬秦峥而捣的鬼，只要成功一次，他就能彻底将秦峥困在这个世界，等完全吞噬了秦峥之后，天道将会再次升级，法则之力也无法约束他，取代秦峥成为一个恐怖的存在。

将事情大概和苏和说了一下，苏和这次特别好奇秦峥的身份了，或许是因为之前有太多次秦峥所展现出来了不可思议的实力，猛然听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苏和还能好奇一下秦峥到底是什么。

“下一个世界你就会知道了。”秦峥浅笑，却没有立刻给苏和解惑的意思。

一般的天道看到两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试图逃跑，却被秦峥甩在地上，不能动弹。

他一手屈起成爪状，一丝丝淡淡的灰雾从天道身上出现，原本还能保持冷静的天道立刻发出无声的尖叫。

它后悔了，后悔打这个人的主意，明明它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存在，为什么会想不开想要吃了对方取而代之，天道试图开口求饶，可惜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

对上秦峥那双没有任何波澜的目光，它颤抖起来，再也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清楚，它试图招惹的是多么冷酷的存在，若所有生命都有一线生机，它的那一线生机在哪里？

感受着力量被剥离，意识逐渐模糊，它的挣扎更加剧烈，它不甘心，不知存在了多少年，它都是凭着本能行事，好不容易拥有了清醒的意识，它却要就此重归混沌，强烈的不甘让它第一次流下了眼泪。

秦峥手顿了一下，没有让那两滴泪落下，能够拥有自己意识的完整天道十分难得，这两滴泪自然也不是普通的东西，或许真的是做人久了心软，秦峥还是没有彻底让对方归于混沌。

灰雾被分成两团，一团大，另一团小，天道的意识残留在小的那一团灰雾之上，将被分离出来的天道重新归于这个世界，闭上眼整个世界因为天道的缺失，法则出现了漏洞。

秦峥身体内无数金光迅速分离出去，将没有意识的天道补全，法则重新归位，之前听到天道的惨叫，不知为何有种心慌感的众人，在天道重新归位后那种心慌也消失了。

抓着剩余的一小部分天道残魂，秦峥对苏和道，“我离开一下。”苏和点头，下一秒秦峥带着天道残魂和所有的系统宿主一起消失。

宇宙之中有星辰之河，无尽罡风，星辰之河无边无际，每刻都有新的世界诞生，也有世界消失，秦峥再次出现在星河之上。

他的容貌俊美，完美无缺，跨入虚空之中，虚空有些隐隐的不稳，原本还能有些想法的天道，在看到此时的秦峥，整个雾气都开始瑟瑟发抖，这一刻它才直到自己之前试图吞噬对方的行为多么可笑，祖源不是那么容易可以碰触的。

眼前的人冰冷而恐怖，与之前在仙界之中完全不同，它甚至能够感觉到只要他愿意，这些星河都会化为一片虚无。

它甚至怀疑这样的存在真的会有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