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输入号码，一个电话打进来。
温慕睁大眼睛将来电显示和名片对比，确认是同一个号码。
这么巧，对方先打过来了。
陈秘书嗓音温和，口吻礼貌客气，约他到公司去谈事情。
温慕忐忑道：“可以问问是谈什么事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温先生。”陈秘书说，“今天下午三点我去接您，您看方便吗？”
温慕答：“好的，我方便的。”
*
陈秘书来接人的时候，开的是公司里一辆普通商用车。
裴书臣有轻微洁癖，那天送完温慕去医院，就让陈秘书把那辆阿斯顿马丁送去店里做彻彻底底的清洗。
于是这一次陈秘书自觉没有开裴总的车。
温慕安静坐在后座上，为送他去医院的事向陈秘书道谢。
陈秘书说不客气。
Omega小艺人看上去文静乖巧有礼貌，他难以想象这样一个人会做出那么大胆出格的举动。
何况对象是裴总啊……
裴书臣人称“行走的冰山”。他的信息素不是具体的某种味道，而是比较抽象的一种感觉，类似于冰雪的凛冽气息。作为beta，陈秘书虽然感觉不到信息素，可裴书臣精神力也是顶级，alpha心情不好时周身散发出的威压，他可是经常体会到。
不过陈秘书很专业，再怎么好奇，也不会做出无礼的打探。
所以温慕没有从陈秘书眼中读出任何不屑和鄙夷，这让他觉得陈秘书是个好人。
*
温慕原以为陈秘书来接他就是为了谈解约事宜，最多是要追究他擅闯的责任，可当他把裴书臣的腕表递给陈秘书，请他帮忙交还时，对方的话却令他大惊失色——
“我们现在去见裴总，温先生等下亲自还给他吧。”
见……裴……总……
温慕石化了。
为什么签个字就能解决的事情要见裴总啊？！
他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过很多画面，那晚的尴尬场景、裴书臣厌恶的目光、网络上攻击他的话语，以及他拿着alpha的腕表都做了些什么……
网友说得没错，某种意义上，他的确癞□□想吃天鹅肉。
总而言之，温慕又怕又羞，心情相当复杂。
裴书臣日理万机的，亲自召见他是为了什么呢，原着里没有提到这一段啊。“温慕”的确是在这个时间点领盒饭杀青的，不过书中对他下线的过程一笔带过。
或许是因为小说里没有写那么细致，毕竟只是个戏份不多的小炮灰。
之前《娱乐圈第一A》对温慕而言只是一篇小说，现在却不同了，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是他的生活。远离了主角以后，他的日子还要继续过。
只是目前看来，恐怕不会好过了。
裴书臣竟这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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