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儿没有人能将她激发。
……
虞箫看着虞音眉头从舒展到紧皱,握紧她手腕的那只手已经放松下来,但她还是不放心地陪在虞音身边,静静听着她的呼吸声。
她的妹妹还活着。
她喜欢听这个声音。
虽然这样说起来似乎很怪异。
但她就是为此觉得振奋。
仿佛一切的隐忍与付出,因为这样呼吸声的持续而瞬间有了意义。
虞音身体抽搐了一下,又很快平静下来。
她们对过往的详情闭口不谈,但不能掩盖那些痛苦岁月发生过的事实以及之后对虞音身体的戕害,这让她与从小梦寐以求的专业彻底失之交臂。
虞音只是觉得可惜,可惜不能进入指挥系追随虞箫的步伐,仅此而已。
她拥有的已经足够多。
虞箫当然不希望她上战场。
但又深知妹妹的志向。
她又怎么舍得……折断虞音原本就可以振翅高飞的双翼!
太深重的羁绊,早让她们不可分割。
“你做噩梦了。”虞箫帮虞音擦掉额上的冷汗,屋子里还是全然黑的,但极好的夜视能力让她能看清虞音不自觉打结的眉毛,以及那双带着惶恐不安的眼睛。
虞音躺了一会儿,安静道:“不过是旧事罢了。”
虞音任由虞箫将她扶起来,凑过来喝了口水,用尽可能轻松的口吻道:“我梦见那个让我断腿的男人了。”
虞箫告诉她:“他已经死了……幕后的人、我会找到的。”
“他可真胆小。”虞音轻轻勾唇道,懒懒地靠在虞箫肩头,“他被你抓住后一直在哭。”她的食指擦过眼角,有点湿润,“我就没哭,我不会在他们面前哭的……所以,除了陛下之外、其实还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第三方,或者说,他们的目标并不相同,陛下更关注爸妈他们,而那个未知的第三方,注意力全在我身上。”
“苏医生……”虞箫抚过她的发端,“我让她来这儿了,这儿没有可信任的医生。”
“她一直不想来首都星。”虞音垂下眼帘,“我很好奇,苏医生,她的学生时代,不是也在这儿读的医学院嘛?”
“每个人或多或少拥有自己不想提及的过往,这一点你最清楚。”
“我很喜欢她,和她聊天总是很愉快。”虞音从床边拉出虚拟屏幕,将它拉成合适的长宽,然后扔到面前,调了一个舒服角度,“看看吧。”她说道,“我们总要多知道一些什么。”
她意有所指。
当所有的线索和疑惑都指向同一个人才能解决后,无论如何,她们都必须小心再小心。
这儿不是她们的封地。
不能为所欲为。
…………
在看完了漫长昏沉的片头之后,那个镜头总算一亮。
逼仄的室内,四壁青灰色墙上都摆满了书架,摇晃的镜头内,书桌后坐着一个气质优雅的美人,酒红色长发披散下来,一身职业藏蓝色的套装。
弯下身体,清扫者虚吻了一下女人的手背。
“你就是宁薇女士吧。”低沉的嗓音响起。
“是的。阁下是上周联系我说要提供线索的那位先生?”宁薇浅笑着回答。她戴上着一副眼镜,大概是布洛斯科技公司的制品,考虑过装饰性和实用性的统一,可以根据用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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