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提前听到风声逃跑了,临走之前想把他的玩具全部处理掉。
凌舞趁着几天别墅里兵荒马乱,躲在一个精心挑选好的角落里,直到男人的手下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就在快要发现她的时候,叛军打上了门。
她侥幸捡下一条命。
叛军需要人手,哪怕是她这样的年幼Alpha,也需要。
凌舞一度以为自己熬出了头,起码从地狱里挣脱出来。
那个带着她走出别墅的军官留着小胡须,给了她一件干净的衣服,他们问了她几个问题。
那是一个没有光的夜晚,凌舞用手遮住刺眼的手电筒灯光,从指缝当中小心翼翼地瞅着这些人,仿佛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把他们想知道的消息尽数说了。
但军队对她的区别不过是从十八层调到了十七层。
不不不,她不能这么悲观。
比起那些被虐.杀至死的孩子,她应该为自己安然地留下一条性命而感到庆幸。
凌舞被编入这支队伍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泄露的消息,人人都知道她是一个Alpha性.奴,母亲是个婊.子。
……
她端着餐盘去吃饭。
午饭是豆腐白菜米饭煮在一起的混合物,尝不出味道,但能维持生命。
她刚刚打好饭,转身的时候,就被撞了一下,餐盘一下子跌落在地面上,食物洒落了一地。
她低下头,蹲坐在地上,双手拢了拢那堆污物。
还能吃,
凌舞想着。
手上的动作立马加快,迫不及待地抓了一把塞进嘴里。
随即,她的那堆饭就被人恶意踩了一脚。
连同她的手背。
周围发出哄然得笑声。
食物是定量的,她弄丢了就会挨饿。
教官们从不管这些。
这支军队,不过是另外一个囚笼,里面的预备军人甚至大部分都不是自愿加入进来的。
凌舞想着,她只不过从一个笼子又转入了另外一个笼子。
世界的本质或许就该是只笼子。
里面又套了一个笼子。
她以为她逃出去了。
其实永远不能。
……
她们被允许一周洗一次澡。
澡堂子是公用的,没有隔间。
她之前的经历在这儿是个公开的秘密。
凌舞一度恐惧洗澡。
一些不安分的Alpha会当着众人的面侵.犯她。
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
她的身体又瘦又小,上面密布了伤痕,干瘪的胸口,似乎从未有过发育的机会,乳.头被割去一边。
她安静地摸到自己凸出的肋骨,右手手背高高肿起,像一个行走的人形骷髅。
她很痛,也很饿。
但她没想到哭,只是洗完澡,然后爬上自己的床。
等待熄灯。
迎接第二天的训练和劳动。
周而复始,永无天日。
……
新来了一个室友。
凌舞当时正在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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