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世界第一,自保能力相当强悍——否则每次开团他就要原地蒸发。
AWG一贯是这个套路。
再没有哪个射手可以完美地融入AWG,他们在短时间内也很难临时找到一个可以顶替大花的人。
尉岐坐在沙发上用力搓了搓脸:“……明天的比赛怎么办?”
八哥静了会儿,平静道:“让winter上吧,没有其他办法了,这种意外事故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winter就是AWG的替补。
可他们这几个首发在一起打了好几个月,现在突然要更换队员,对于他们的磨合、默契还有团战思路都是很大的挑战。
留给AWG的机会和时间都不多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尉岐的手机响了,是大花打过来的。
尉岐的心神一定,问他:“叔叔的情况怎么样?”
大花语速缓慢地道:“刚从手术室出来,他头部受伤了,现在还在昏迷。”
“医生说如果48小时内可以醒过来,人就没事了。”
大花的声音疲惫而沙哑:“……但是,现在还不好说能不能醒。”
尉岐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不幸做不到感同身受,只能祝愿道:“会平安无事的,你也照顾好自己。”
大花在那边沉默许久,沉重地说:“对不起。”
夏季赛还没开始的时候,尉岐就在努力地从各方面提升他的职业水平,努力地进步、寻找AWG存在的问题——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尉岐有多么想赢下比赛。
如果AWG没能进入季后赛……
尉岐眨了下眼睛,放轻了声音安慰道:“没事。谁也不想发生这种事的,你安心在医院陪你爸爸,这边有我们呢,别担心。”
第二天晚上,AWG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地上了替补队员,最后失败的结果也在意料之中。
2-1输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起码拿到了一分。
按照AWG现在的积分,剩下四场比赛需要全部获胜,季后赛的名额才能稳住,否则就会有被淘汰的危险。
夜里关了灯,尉岐睁着眼,躺在床上没动弹,呼吸放的绵长平稳,假装自己睡着了,不想让时榷发现他在失眠。
过了一会儿,时榷伸手将人轻轻揽在怀里,低声问他:“睡不着吗?”
尉岐浑身颤栗了一下,喉结用力一滚,话音里带着无可奈何的无力与疲惫,他说:“嗯……我感觉最近压力好大,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来,形容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点像……考试之前的那种焦虑,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
“我从来没有那么害怕面临失败……”
时榷的眸光黯黯,满是心疼地说:“抱着你睡会好一点吗?”
尉岐低声要求:“我们做吧。”
时榷:“………”
他用手抚摸时榷瓷白的脸颊:“想要你。”
AWG的下一场比赛安排是在三天以后,次日尉岐睡到中午十一点多才醒,不知道是什么原理,醒来的时候压抑的心情确实好了许多。
当天晚上,大花的父亲在重症监护室里悠悠醒转,九死一生脱离了危险期。
大花在医院又陪了一天,然后马不停蹄地往回赶,在下一场比赛开始之前回到了基地。
他们没有再输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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