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辛的信息素也是玫瑰他知道,他们以前一个团的,团里三个alpha四个omega,信息素什么味都是他们自身卖点,不算秘密,但他没闻过许佑辛身上的味道,并不知道和叶怀宁有无区别。
他看向许佑辛的目光略冷:“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佑辛笑了笑,吐出最后一口烟,在烟灰缸里碾灭:“没什么,就是提醒你一句,小叶总这样的极品,你可得看牢了。”
季饶去跟导演请了半天假,离开片场搭保姆车回酒店。
外头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雪,雪还不小,车开得很慢,季饶有点累了,靠座椅里闭目养神,林琛的微信消息发进来。
“三月了,竟然又下雪了,好多人去楼下打雪仗,我没下去。”
还有一张照片,是他站在宿舍阳台上拍的,大雪纷飞的深夜,宿舍楼外面的空地上到处是打雪仗疯玩的练习生。
林琛在第二轮排位中进了前五,季饶之前听节目组的意思,不出意外应该会给他一个出道位,不过他没跟林琛说。
赛程过半后,留下的练习生都拿回了手机,方便上网和粉丝互动。林琛偶尔会给季饶发消息,季饶有时回,有时不回。
他盯着那张照片,微微愣神。
林琛又发来一条:“季饶,你还记得吗?我们小时候,也经常这样一起打雪仗的,可惜南方的雪不如这边的大,要是能再跟你一起打一次雪仗就好了。”
季饶记得。
他和林琛从小就认识,他父母去世早,他跟奶奶相依为命,林琛家长工作忙,也把他放在奶奶家养,两家老人是邻居,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在林琛小学毕业之前,几乎形影不离。
他们不但一起打过雪仗,还一起分享过所有孩童时的欢乐和无忧无虑。
后来林琛被他爸妈接回省城念书,季饶奶奶去世,他高中毕业后没再继续念书,也去了省城,和几个认识的朋友一起组了个乐队,重新遇到了林琛。
之后那两年,是他们最肆意畅快、有笑有泪的青春。
直到林琛毕业出国念书,他背起行囊北上。
长久的沉默后,终究只回了一个“嗯”字,也不知是说记得从前,还是答应以后再有机会一起玩雪。
那边安静下来。
过了二十分钟,才又有新微信进来,两条同时跳到手机屏幕上。
林琛:“季饶,你为什么,现在对我总是这么冷漠呢?”
叶怀宁:“你怎么还没回来啊?”
保姆车已停在酒店外,推开车门前,季饶清空其中一条,回复另一条:“到了,正上楼。”
叶怀宁趴在床上,他刚又睡了一觉醒来,正难受得厉害,估计要不了几小时就得彻底进入发.情期,季饶再不回来,他真得吃抑制剂了。
季饶进门直接去了浴室,洗到一半时隐约听到浴室门被推开也没转身,在叶怀宁的双手自背后缠上时捉住,回身将人一带。叶怀宁被压靠到浴室冰凉的瓷砖上,眼神迷朦含春,看着面前的他的alpha,野玫瑰的芳香盈满整间浴室,妖娆入骨。
季饶欺身上去,亲吻落上他眼角的泪痣,再是唇,和颈后的腺体,逐渐变得粗暴。
alpha信息素疯狂灌入,叶怀宁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热源终于到了宣泄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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