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能做什么?”白江畔不死心地追问道,总不能什么都做不了,就是个大累赘吧?
金凤凰不答,竟卧倒在地,用翅膀指了指对面,示意白江畔坐下,“说说,你为何逃命?”
那姿势颇为端和有礼,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清贵之气。但也看得出来,它真的没有太多力气,连站立都难以维持,更别说走路了。
“......”白江畔有些拿不准要不要跟这只凤凰诉说自己的遭遇,含糊其辞道:“我被仇人追杀,抓到就死定了,所以才要逃。”
金凤凰哼笑一声,侧头看着他,“你之前说在散步,现在说在逃命,到底哪句真?哪句假?我还应该相信你吗?”
白江畔就知道自己拙劣的撒谎技术一定会被拆穿,不禁脸颊发烫,直勾勾盯着它,嘀咕道:“......现在这句是真的。”
金凤凰嗤笑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你的仇人是何人?”
“这个......”白江畔清清嗓子,“是四个很可怕,很厉害的人,他们不但......”
白江畔将他四个未婚夫比作四个可怕的敌人,竭尽所能地把他们编排得很可恨,很凶残,希望这只金凤凰能为了它自己的性命着想,主动放弃刚才的约定,不再缠着他。
“这么说,你非逃不可?”金凤凰侧头盯了他许久,问道。
“非逃不可。”白江畔坚定道。他绝对不要嫁给四个大男人,给他们生孩子,最后还要无辜惨死。
“万一逃跑对你来说更危险呢?”金凤凰沉声道。
“......那我也要逃。”白江畔当然知道逃跑很危险,万一被凤翔帝君的使者抓到,不但会被强迫嫁人,还会被要求多生孩子,亦或受到更为严厉的惩罚。
但他总要试一试。
没想到金凤凰听完后,沉默片刻,突然转移了话题,“我饿了,你去找些吃的吧。”
白江畔狐疑地站起身,随便向一个方向走去,心想这金凤凰还真不怕死,这都不离开他?
“你想吃什么?”白江畔随口问道。
听说凤凰是祥瑞之鸟,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不知道这只凤凰是不是也这么挑剔。
“随便。”金凤凰在他身后提醒道:“向西走。”
“为什么?”白江畔扭头反问道。他之前飞到树上看过,四周全是绵延起伏的密林,西边并没有人烟。
“我掐指一算,西边有美食。”金凤凰道。
白江畔下意识看向金凤凰的爪子,很想问问它是如何掐指算卦的。
“好,我往西......哪边是西?”白江畔刚问完,只见金凤凰张开翅膀,用力一扇,一道劲风袭来,将他的身体托到了空中,随后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晃晃悠悠向西边飞去。
“啊——”白江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空中转着圈圈。他只觉天旋地转,树飞影斜,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将双手双脚如青蛙的四条腿般蜷缩起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发现正下方出现了一条蜿蜒的马路,从半空中看去,仿若一条游蛇。
马路上有一列长长的队伍,远远看去好像一条鲜红色的丝带,正缓缓移动。
仔细一看,应该是一列迎亲队伍,前面锣鼓吹吹打打,后面马车全是聘礼,隆重而张扬。
察觉到身体在降落,白江畔正想施展飞天术,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将他抱了个正着,还是标准的“公主抱”。
白江畔本能挣扎,却发现对方的力气格外大,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甚至还凑到他颈项间,用力闻了闻。
这人其中一只手里正握着一把大刀,冰冷的刀身贴上白江畔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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