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的豆浆煮好了,镜枫夜蹲在灶台旁边,挨个给幼崽们的小木碗舀上豆浆,最后亲自端着送到燕洵面前。
燕洵没在意,端起来就喝了一大口,烫地差点吐出来。砸吧砸吧嘴,舌头直接尝不出味道了,就像外面包裹着一层膜。
“烫?”镜枫夜有些紧张,“是我的错。”
他经常直接抱起还在煮沸的陶罐,只觉得温热,也知道燕洵怕热,此时豆浆隔着木碗,还以为不那么烫了。
“没……事……”燕洵一说话,像是喉咙卡着沙子,又疼又难受,应该是咽的太快,把喉咙也烫着了。
镜枫夜更加不知所措,赶忙把木碗放到一边,低声道:“我的唾液可以治疗烫伤……”
之前燕洵没注意的时候受伤烫了个燎泡,就是镜枫夜舔了一会儿给治愈的。
想起这个茬,燕洵一愣,嘴巴里面烫伤。
“我来。”镜枫夜说着凑了过来。
燕洵竟然也没拒绝,他近距离看着镜枫夜的脸,觉得他长得果然很好,脸颊上的鳞片纹路一点都不难看。
镜枫夜闭着眼睛,耳朵尖红红的。
“好了。”说完,镜枫夜赶忙转身,整理幼崽们学字时弄乱的沙子。
擦了把嘴,燕洵试了下,果然嘴巴好了。豆浆正好凉了,一口喝完,看了镜枫夜一眼,也觉得心里怪怪的,赶忙出门收拾花皂和肥皂,还有做好的豆腐。
外面杜芹生亲自来,见到燕洵立刻苦着脸,“燕洵,这生意能不能不做了,要是皇上知道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是你爹和你吃不了兜着走吧。”燕洵淡定道,“肥皂和豆腐是鸿胪寺出来的,这么赚钱的营生,就算皇帝知道也肯定不会治我的罪,倒是你们父子……”
“还不都是你害得!”杜芹生恼羞。
他爹刚把他骂了一顿,也是愁白了头,生怕肥皂和豆腐传到宫里,可一天两天还行,要是时候久了,肯定瞒不住。
当初还以为燕洵自己想不开,非要去鸿胪寺送死,谁知道他整出那么多幺蛾子,动静还越来越大。
现在杜芹生看到燕洵就感到害怕,但偏偏每天都得来。想起来家里的小厮、家丁,还有雇佣的绿林好汉等等,都刚出门没多久,还没摸到燕洵这边就出事,要么脚崴了走不动路,要么突然上吐下泻,反正没一个好的。
“燕洵,是不是你让鸿胪寺的那些幼崽做了什么?”杜芹生忽然问,“我可告诉你,要是皇上知道了,你活命难逃!”
一眼就看出杜芹生说的什么,燕洵还是很淡定,“鸿胪寺外面里三圈外三圈都是有修为的道兵,那些幼崽能干什么?”
“那……”杜芹生转念一想,“你就不能把肥皂方子给我,在鸿胪寺外面做肥皂?”当然还有豆腐,不过杜芹生没敢说。
燕洵温柔地笑了下,拍了拍杜芹生的肩膀,“不能。这是新出的花皂,一天只有二十块,价钱翻倍。”
油纸包打开,是蛇身幼崽矮胖矮胖的花纹,眼睛大大的,腮帮子鼓鼓的,脸蛋圆圆,矮胖矮胖的身体穿着一个特别特别小的披风,里面还有一朵鲜艳的花儿。
肥皂竟然是透明的,实在是太漂亮,杜芹生看的眼睛有些发直。
“要不要?”燕洵合上油纸包。
“要!!!”杜芹生赶忙答应着。
他爹让他来拒绝跟燕洵合作,但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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