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雕细琢的中式古典风,是白鸥一贯喜欢的类型。
“你那天晚上怎么没被标记上?”他突然开口问道,林艾被他的声音惊了一下险些没握住玻璃杯。
白鸥抬眼看他噙着丝淡淡的笑,脸上有几分病容,眼睛却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艾稳稳的放下杯子坦荡迎着他的目光,“傅总好像把我当成哥哥你了,他不愿意进入……”
白鸥点了点头,“司礼确实有这习惯。”
略略沉吟一会,他又道,“那晚是傅老爷子指使人给他下了药,安排几个年轻的Omega在包厢……但司礼还是跑掉了……”
虽然知道傅老爷子一直为了有接班人而不择手段,但是安排几个Omega……这种极端操作还是吓到了林艾。
“如果不是你在场,现在局面就不好收拾了。”白鸥这样说。
林艾现在想想也觉得后怕,吃了催 | 情 | 药又正好赶上傅司礼易感期,到时候把人放出来,估计一屋子Omega都能怀上了,以后娶哪个进门也说不准。
难怪白鸥急着想要个孩子傍身,按傅老爷子的手段,估计再等个一两年就要强行塞人进门了。
“还有一件事,”见林艾有些思绪神游,白鸥拿着笔头调皮的轻戳了一下他的手背,笑容有几分揶揄,“司礼他易感期内好像认着你了。”
“什么认着我了?”林艾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等齐颂把人带过来的时候,林艾才明白过来这个“认”的意思。
那人穿着深蓝色丝绸睡衣,漂亮的眼睛哭的又 | 红 | 又 | 肿,一推开门就冲着他两所在的位置奔来。
他先是嗅了嗅白鸥的信息素,又瞬间掉头转向连人带椅子一直往后撤的林艾,几乎是扑到了他的身上,“小苍兰!小苍兰!……”
林艾被他勒住脖子差点喘不过来气,艰难伸出手把在自己胸前拱来拱去的脑袋推开,“他这什么毛病?”
白鸥懒散地窝在椅子里看戏似一般笑眯眯,“司礼的易感期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抚,但是这几年我身体不好,信息素浓度很低,他都是靠药物撑过易感期的。”
“那他这次也用药啊?这样追着我跑怎么行?”林艾怀疑白鸥是存心的,想趁他不够清醒就把事就办了。
“用过了。”白鸥依然笑眯眯。
“用了还是这样??……啊!……”林艾被傅司礼从椅子上扒拉了下来,一直在他颈边闻来闻去,小狗崽子似的。
“医生说是因为前几年太清心寡欲了,现在被你的高浓度一刺激,激素失衡,周期紊乱。”
“没关系,生了孩子就好了。”白鸥又安慰道。
他轻敲了几下桌子吸引着傅司礼的注意力,“司礼,和你的礼物出去玩好不好?我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
他的语气还是那种懒洋洋的,温柔里透着微微俏皮。
许是傅司礼日常听惯了他的话,立马乖巧的从地上拖着扛着林艾就要往外走。
“哎?哎?……哥哥!……哥哥!他现在不清醒,我怎么能和他单独相处?!”
他喊的凄烈,白鸥却连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就这样任由着傅司礼把他带了出去。
等外面安静下来后,齐颂熟练的将书房门反锁上,镜片后流露出来的目光依旧温柔缱绻。
“你瘦了许多。”他轻声道。
白鸥嫩白纤细的手肘支在书桌上托腮看着他,细细的娥眉轻挑,“是啊,比不过齐颂哥哥你生活美满,家庭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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