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星湖偷摸朝栾树飞个眼,栾树勾了勾唇角,给他夹了块儿炸带鱼。
“七天假呢,你们俩要不要出去玩儿玩儿?”栾玉山问。
“不要,”寂星湖说瞎话不打草稿,“出去玩儿的人太多,到处都挤得跟下饺子似的,还不如家里蹲舒服呢。”
“对,人多出去也不安全,”凤长芳说,“在家玩儿吧,奶奶见天给你们做好吃的。”
吃完饭,寂星湖帮和龄洗碗,洗完碗,又去给栾玉山捏肩,到处献殷勤,提前为自己即将犯的错赎罪。
忙活完回房间,栾树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
寂星湖无语,走出去抽走他手中的笔:“要不要这么用功啊你,给别人点儿活路行吗?”
栾树说:“没事做,就写一会儿。”
“没事做就歇着呀,”寂星湖压低声音,“咱买的坐票,火车上肯定睡不好,先躺床上打个盹儿吧。”
栾树点点头:“好。”
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关了灯,屋里昏暗,气氛顿时便染上了旖旎,连呼吸声都成了撩拨。
十一点的车票,栾树定了九点半的闹钟,留出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足够了,而且爸妈他们都睡得早,到时他和寂星湖偷溜出去也不会被发现。
可是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轻易睡着。
“小树。”寂星湖喊了一声。
“嗯?”栾树低声应。
“我睡不着。”寂星湖说。
栾树说:“我也睡不着。”
寂星湖侧身面朝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趟旅行会有什么收获。”栾树顿了顿,“你呢?在想什么?”
寂星湖沉默了下:“什么都没想。”
栾树知道他没说实话,但也没追问:“睡不着也眯会儿吧,这也是一种休息。”
寂星湖“嗯”了声,却没闭上眼。
栾树虽然闭着眼,但能感受到寂星湖的视线正落在他脸上。
房间里静悄悄的,外面却不安静,和龄正和程雪立他妈聊天,寂星湖隐约听见,好像是早餐店出了什么问题。
寂星湖翻个身,闭上眼,开始数绵羊,数着数着就睡着了。
九点半,两个人准时被闹钟叫醒。
他们没开灯,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亮儿,从衣柜里取出书包,沉的栾树背,轻的寂星湖背。
关掉手电筒,寂星湖站在窗边往外看,其它屋里都黑着灯,院子里黑魆魆的,应该是都睡下了。
两个人出了房间,悄没声息地穿过院子,尽可能轻地打开大门,走出去,再关上门,撒腿往胡同口的方向跑。
出了胡同,刚好看见一辆出租车,栾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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