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青年舞蹈大赛分为三个阶段,初审时参赛者需要递交报名申请表和参赛作品,评委们根据作品给参赛者评级,合格的直接进入复选,候补的需要通过资格赛才能获得复选名额,淘汰的则会彻底无缘接下来的比赛。
正式赛程持续时间三个月,优胜者不仅能够获得丰厚的奖金,更有机会收到各大舞团的合约。
一下午过了百来份资料,挑挑拣拣勉强选出十个能看的,毕声将每份作品的评审意见仔细填好,表格被秀气的字迹挤得满满当当,很像学生时代的满分考卷。
喻苗反复检查了三遍录好的影像视频,郑重其事的按下了发送键。
心里隐隐有些期盼,更多的却是忐忑。
他的简历实在太过苍白,更别提作品不是原创,无论怎么看,进复选赛都像是天方夜谭。
对着二手电脑发了一会儿呆,喻苗敲敲脑袋赶走沮丧,换上自己做的舞蹈鞋,开始练功。
这是一间空旷的地下仓库,紧靠房顶的地方开着一排30公分的透气天窗,算是唯一的自然光源。
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张单人床,一侧的床头被削掉了一半,床尾是一张小方桌,桌上的电脑算是喻苗最值钱的家当。
与这一小片逼仄的生活区域相比,空旷的练舞场就显得格外宽敞。
事实上在喻苗看来,能在这样的大城市拥有这样一间专属于自己的“舞蹈房”,简直是再幸运不过了。
按下老旧音箱的播放键,喻苗闭着眼睛,回想那个熟悉的身影,开始随着音乐起舞。
“这几份简历你看看?”卢鹏翻到其中的一页:“这个条件最好,顾远征老师的关门弟子,基本功很扎实,今年刚20岁,这回吉尔森奖他也参赛了,排名58位,成绩不错。”
毕声的老师韩伯云先生与卢鹏提到的顾远征先生并称“南韩北顾”,均是舞蹈界的泰斗级人物,按资历来说,顾远征的关门弟子,各方面的条件自然出类拔萃。
“身高,体重。”毕声简短的问。
“一米八零,五十五公斤。”卢鹏说。
毕声摇了摇头:“太高,太重。”
“你这是选舞伴又不是选模特,再说一百一十斤算重吗?”卢鹏不赞同的问。
“托举会吃力,而且看起来也不够轻盈。”毕声说。
“......”卢鹏简直要恨死这个吹毛求疵的处女座:
“那你给个标准吧,让我心里有个数。”
“175以下,100斤以内。”毕声说。
卢鹏明白了,他这是想要找个男版的徐晓璐。
晚上收了水果摊,候运龙拎着条鱼回到小仓库,刚打开门就被跳到他身上的人影吓了一跳,慌得赶紧一只手托住,顺手把鱼扔在门边的桌子上。
“哈哈,猴哥猴哥!我进了,我进了,我居然进了!”喻苗挂在他身上还不老实,两条腿踢腾着拱来拱去,老父亲差点给他拱吐了,急忙把他撕了下来。
“怎么都乐傻了?你进什么了?”候运龙问。
“新青年舞蹈大赛!我我我,我是候补,有机会进复选了。”喻苗兴奋的直蹦。
候运龙哭笑不得,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