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毕老师训了!”喻苗直接揭了林陌的短。
“要你管!你想挨训还没那个资格呢!怪不得你们浮生总是陪跑,大神多又怎么样?摊上你们这些不成器的,烂泥扶不上墙!”林陌挖苦道。
“你才是烂泥!”白桦卷起袖子想动手,被喻苗拉住了。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要不是你哥哥砸钱,你能在这儿混到今天?可惜呀可惜,扔了那么多钞票,你也就拿了个银奖,像你这样的败家子儿还好意思在这儿丢人现眼?”林陌越说越刻薄。
“那又怎么样?总比你靠耍手段进来还差点被毕老师赶出去强!你才丢人现眼。”喻苗挡在白桦身前,分毫不让的怼了回去。
“你!”林陌被戳到痛处,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
“你最好别再胡闹,不然我饶不了你!”喻苗严肃的警告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没什么好顾忌的,你如果非要闹事我一定奉陪,而且我的拳头肯定比你硬!不信你可以试试!”
喻苗气场全开两米八,把白桦和林陌都镇住了。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林陌担心惹急了这只疯兔子会胡乱咬人,考虑到现如今的处境,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走开。
“没想到你吵架这么厉害!”白桦冲喻苗伸出了大拇指。
第一回 让林陌知难而退,小白花心里格外舒坦。他从小在蜜罐里长大,没机会和林陌这样的市井小民起冲突,通常找事儿的都被他哥按死在萌芽里了。
但自从青舞赛上输给了林陌,每次只要遇上就要挨他一顿冷嘲热讽。白桦原本就自责的不得了,很多时候无从反驳,久而久之更是自卑起来,今天喻苗给他出了气,一扫往日郁结,白桦对他更是亲厚起来,他深以为这个小师弟一定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不仅能帮他雪耻,还能帮他打坏人,简直不要太贴心!
两人嘀咕了一会儿,喻苗又开始练起舞来。
鉴于他耍棍子格外熟练,张云峰也不客气,编排的时候设计了不少高难度的道具动作,一整套表演下来,不仅漂亮,更能凸显出喻苗扎实的基本功。
卓申他们谈完了话,毕声转身进门,正好看到喻苗一个挽花转笔,接高抛,再接前翻的动作,白桦在一旁高呼“漂亮!”,毕声却皱起了眉。
他三两步走到喻苗跟前,阻止他继续下去。
“跳舞不是炫技,重点在表达不是表演。”毕声严肃的说,“转笔去掉,改成简单的提笔就好,抛出去接住以后加一个落笔的动作前后呼应,你试一遍。”
喻苗不明觉厉,然而听是听明白了,问题是:谁来告诉他具体该怎么改?
毕声见他傻站着不动,总算想起他目前对编舞一窍不通,于是拿过他手中的毛笔,板着脸说:“我只演示一遍,仔细看好。”
喻苗拼命点头。
只见毕声合着音乐站好,身体微微弯曲,左手划出一个平弧,紧接着右手提笔至身侧,如同慵懒的画家平铺宣纸准备作画,紧接着他身体向后仰倒,抬起一脚逐渐与身体平行,双手随之自然打开,一系列慢动作后连接喻苗之前的高抛和前翻,接笔之后毕声单手执笔点地,后脚抬起与地面形成一条垂线。
“绝了!”朱震垚看完没忍住叫了声好。
喻苗现在终于理解张云峰所说的毕声不需要编舞是什么意思了。他根本......就不需要。他跳舞时,会让人觉得每一个瞬间原本就应该是这样,没有任何刻意的痕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角度都精准无比,所有的修饰和变动都会显得特别多余。相比之下......难怪他会说自己是哗众取宠。
毕声将笔塞进喻苗怀里,转身走到对面继续排他的舞剧,喻苗如痴如醉的盯着他的背影,彻底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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