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颔首道:“扫雪煎香茗,情趣所至。”
易梓骞展颜一笑道:“等明年瑞雪将至,经煮茶寒英,抱茶看雪。”
阿青想着那种画面,心下就一片宁和,轻笑道:“宁静安逸,正是郎君想要的生活。”
易梓骞笑道:“还是阿青懂我。”又道:“我看你最近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因为那位故友来访吗?”
阿青没想到小郎君直觉如此敏锐,有一瞬间的犹豫,道:“并无,只是最近感觉脱力罢了。”
易梓骞以为他是最近太累,没有休息好,关心道:“那我与管事的说声,让他放你一天假。”
阿青摇头道:“多谢郎君关心,我还好,不必了。”
易梓骞见他执着,道:“若是有需要休息,跟我说声,切勿把身体弄垮了。”
阿青见他脸上浮现真诚关心,心中微暖,脑子中的杂念也去了几分,微微点头。
易梓骞这才放心些,道:“那你先回去吧。”
阿青便告退了。
岷洲最贵最好的客栈,名叫汐悦楼,楼阁内部地铺白玉,铺下点缀淡紫纱罗,绣满了金银合欢花的轻纱。
三楼窗栏,应劭身着一袭红衣,闲倚阑干,往下俯视街上车水马龙,笙箫欢闹。
一个少年却蓦地出现在房间内,正是江潋,跪下低着头道:“少主,暗香谷那边依然不肯松口。”
应劭玩味轻笑一声,道:“不着急,该慌张的是他们。”
江潋听他语调轻扬,似乎心情愉悦,请示道:“那属下便静观其变。”
应劭道:“正派那边如何?”
江潋道:“已在筹备,只欠东风。”
应劭勾着嘴唇,略有些高傲的语气道:“这股东风,吹不吹的起来,还是由我说了算。”又立刻恢复正常道:“让他们等等,先派人手暗香谷附近观察监视,待暗香谷谷主伤势发作,我倒要看陆朗能忍到几时。”
江潋得了他的命令,微微颔首,渐渐隐去身形,融于暗中。
应劭沉思片刻,又对无人房间道:“星移,去跟着江潋,有些事上,他还是毛躁了些。”
房间不知哪处,发出细微声音,随一阵凉风掠过,声响彻底消失不见了。
俯视街上喧哗,应劭临高而望,眼里却是轻蔑不屑,仿佛众生如蝼蚁一般,被他踩在脚下。
秋意来袭,易梓骞正抱着一盆君子兰,借着秋日阳光细细修剪它的叶子。
阿青正巧路过易梓骞冠庭,远远的瞧见小郎君,身着对襟白衣,把一盆花放在花架上,专心修剪。
王央终于鼓起勇气,向卖豆花的姑娘表白心意,却出于羞意,不敢与她去说。于是拜托阿青,把买来的定情信物,请他交给那姑娘手上。
阿青没想到这高壮的汉子,面对心上人时,表现出这么害羞的一面,就答应了。
秋日融融,洒下细碎暖黄光影,勾勒着小郎君身影,旁地梧桐飘黄,飞花落叶千秋去,只有小郎君院里的花植,依旧苍翠。
似乎感受到有人注目,易梓骞抬眼便见到阿青站在院外,放下剪子,问道:“阿青,你这是要去哪儿?”
阿青道:“王马夫托我去给卖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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