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阿青肩上不断渗血,脱下自己的衣裳,想撕下布料为他包扎,阿青却拒绝了道:“不必管我,这山洞不算温暖,若是着凉了受风,便无法医治了。”
易梓骞听他毫无生机的声音,只感到心疼,同时也在责怪自己,若不是他太过无用,帮不了阿青,怎会让他受伤,红着眼道:“不许说了。”便把衣摆布料撕成条状,再褪去阿青衣衫,阿青也没了力气,只得任他摆布。
伤口虽然不深,可是却感染了毒,红血已经变成黑血了。
易梓骞只得将污血擦干,然后用干净条布缠绕伤口,特意在离心房近的地方,紧紧缠绕几圈,缓解毒性进入心脏。
却见阿青脸色苍白,紧蹙着眉,满头大汗,似乎在忍着痛苦,猛地回想起那男人说的七魂之毒。
一瞧洞外,夜色正浓,大约已经是子夜,莫不是听起来奇扯无比的七魂毒发作了。
阿青只感觉全身肌肤,如被人一片片剥皮一样,削肉剔下,像活生生的把他的肌肤撕开,暴露鲜血淋漓。
他忍不住这种酷刑,泄出了嘴边呻吟,先是小声,到最后疼的瘫软在地上,疼得浑身发抖,从来没有哪一种痛苦,疼的他近乎窒息。
七魂之苦,能让任何一个心志坚定的人,不住的嚎啕惨叫,就连阿青也不能幸免。
易梓骞瞧他疼的狂叫,也是被吓住了,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顿疼痛没有持续多久,便停下来了,可阿青却仿佛置若百年一般,饱受折磨。
易梓骞见他停下嘶吼,只剩虚弱躺在地上喘息,唯有胸口的起伏还能看出他还活着,赶紧将人扶起,靠在岩石上。
易梓骞见他冒着冷汗闭着眼睛,心中酸涩疼痛,哽咽着道歉:“对不起,阿青,若没有我,你不会遭受这种折磨。”
阿青微微睁眼,却没有多余力气讲话了,只是轻轻摇头,让他不要自责。
两人在这幽静的山洞里无言,而阿青因着体力尽失,嚎啕一顿,很快就入睡了。
易梓骞见他熟睡,将破了的外衣给阿青披上,瞧他脸上皮肤被碎石子划的七零八落,更显丑陋不堪。
他怕陷在阿青皮肉里的石子,导致伤口反复感染,于是轻手轻脚的把小石子挑出来。
折腾许久,他自己也是困的不行,打了个哈欠,依偎在阿青身边,算是报团取暖的睡下了。
翌日清晨,鸟语啼鸣,易梓骞醒来时揉了揉眼睛,见清早朝阳照射在外边平台,有一只嫩黄小鸟立在台上,嘴里夹着一只不知名的虫子,站在台上食用。
阿青差不多也醒了,见郎君望着石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有只活物停留在台上,悄悄拿起一块石子,夹在两指之间。
易梓骞正瞧那小鸟娇憨,嫩黄蓬松的模样,只想让人摸上一把,突然见一块石子飞出去,打中了小鸟头部。
易梓骞回身惊讶道:“阿青,你。”
阿青解释道:“郎君,我们不知要在这山洞里待多久,没有食物水滴。”
易梓骞知他说的有理,沉默片刻,此时在乎的不是其他动物的死活,而是现如今他们的生存。
于是,站起来把头破血流,不知生死的小鸟,放在在手心里,向阿青询问道:“只是又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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