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煜在一起之后的每一天都像发梦。
在高铁上乐知时又睡着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手里攥着一块东西。宋煜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任由乐知时抱着他的手臂问好多问题,比如“这是你给我的外出礼物吗”、“什么时候塞到我手里的”之类的。直到宋煜觉得他有点吵到别人,扭头吻了吻他嘴唇,然后承认。
“这其实不是捡的,是我从一个当地人那里买的矿石。”宋煜非常诚实。
“那也没有关系,我觉得你也捡不到那么多名贵的石头。”乐知时摸着手里的矿石,切割面露出非常莹润的墨绿色,“这是什么石头?”
“藏玉。”
“藏?”乐知时抬眼看他,“西藏的藏?”
“嗯。”
乐知时想到第一个字的其他发音,然后忽然间开心起来。
“我喜欢这个名字。”乐知时很珍惜的双手握着,然后贴上胸口。
“我要把他藏起来。”
在广州的时候他买了许多特产,想带回去给林蓉,但一回去就发现没有时间回家看她。乐知时忙着赶课程作业和接踵而至的模拟法庭,并且把几乎所有的课余时间都留给了艺术节。
他们得到了面料,托小琪的福也找到了愿意和他们这帮学生合作的成衣加工厂,然后一遍一遍地开会、修改设计、打版、再修改。南嘉把时间都花在了训练模特上,乐知时偶尔改稿改到心力交瘁,会跑去看他们走路,放松一下。
“我觉得你自己上就很合适,比这些篮球队的傻大个合适多了。”南嘉逗他,“小脸蛋不用白不用。”
乐知时伸了个懒腰,盘腿坐在一整面的大镜子前,看大长腿看得很舒心,“那不行,我要靠才华吃饭。而且我要赚大钱。”
“怎么突然就想赚大钱了?”南嘉觉得他可爱。
“啊……”乐知时觉得理由不太能说出口,抓了抓头发,“就是突然感受到钱的重要性了。”
南嘉长长地哦了一声,看见一个人的台步有问题,又连忙起身指导。
乐知时看过去,眼神在其他几个练习台步的人身上打转,最后看到一个给他熟悉感的身影,他甚至差一点看错。
但不是的。
“南嘉姐,这个男生,”他指给南嘉看,“他的联系方式可以给我吗?”
“我想让他试试我闭秀的衣服。”
从练习的舞蹈教室出来,乐知时又一头扎进作业里,在一间自习教室熬到很晚,出来的时候走廊很冷,忽然间就很想宋煜。回来的一周时间里,他们都忙到只能一起吃饭,或者在篮球场见见面。这种突然拉远的社交距离让乐知时经常发呆,时常想到在广州亲密无间的那几天。
脚步停在一台咖啡自动贩卖机前,乐知时犹疑地点击屏幕,想是要拿铁还是玛奇朵,最后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选了一个,低头准备拿出手机的时候,身边多出一个身影。
抬起头,乐知时看到宋煜伸手,将屏幕上已经选好的选项取消了。
他把一个玻璃瓶装的热牛奶放到乐知时手上,“现在喝咖啡,是不打算睡觉了吗?”
很真实的热度传导到皮肤上,乐知时迟钝了好几秒才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宋煜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了下来,然后一圈圈绕上乐知时空荡荡的脖颈,“听南嘉说你还在自习教室,从实验室出来,顺道过来了。”
他的实验室和这间自习教室之间要走将近二十分钟的路,哪里算顺道。
乐知时的心里升起一股逐渐浓郁的甜蜜,旁边走过去一对结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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