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灯一:“等着瞧,送你的冠军杯上, 一定刻有我的名字。”
喻泽年:“你怎么不刻上我呢?夫夫同心,其利断金啊。”
林灯一:“你可是我的对手。”
喻泽年:“也有可能是同伴?”
俩人同时看着手机,莫名的笑了起来。
最后一场征途,谁也不能缺席。不论是对手, 还是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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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泽年回了家, 按下电梯按钮,上楼。
今天基地的训练稍微轻松了点, 下午早早的放了假, 他才有机会去学校找林灯一。电梯上行的速度很慢, 这个小区多少还是有了些年头,电梯门打开的时候箱体会微微的晃动一下, 人走出电梯时,也会听到轻微的哐啷声。
昏暗的走廊尽头,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毕恭毕敬,一如既往, 喻泽年看他这模样看了十几年,他脸上轻快的神色逐渐消退,拧着眉,驻足,与远处那人对视。
那人缓缓抬头,露出岁月侵蚀过的容貌,微微骇首:“少爷。”
视线从程管家的面上移开,看向他身后挡着的门,他走了过去。
家里的沙发上,端坐着一位年近半百的男人。而男人面容威严,黑发不见一根白。身边站了数十位高大威猛的男人,皆不发一言,稳稳的立在一边。
他闭眼骇眸,似乎正在休憩。听见声音睁开眼,看了眼喻泽年又闭上。
喻泽年没看错父亲眼底的那一某鄙夷,以及——桌上放的资料。
“喻泽年。”喻成华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疲倦,和上次不同,上次他大发雷霆,这次他似乎连一句话都不想和喻泽年多说。程管家适时的关上了门,站在门外随时注意房中的动静。
喻泽年不怕天不怕地,唯独怕他爸爸。
喻成华从不是简单的人物,他的心狠手辣可以对所有人,就连儿子都不例外。
这次,喻成华的态度冷静的让人害怕,而他说出的语调,也平静的不可思议。
“回来了?”
喻泽年的拳头紧了紧:“爸。”
喻成华笑了笑:“叫谁爸呢?”
喻泽年想说话,想争取,然而喻成华不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
他本能的知道喻成华的出现只坏不好。他这几天太过忘我和兴奋,而忽视了一个一直在他背后虎视眈眈的人。
他依旧坐着,不看喻泽年一眼,下令:“带走。”
霎时,所有人齐齐而动,喻泽年大惊:“爸?!你说好了给我一年时间,一年还没到,还有两个月!”
喻成华缓缓抬眼:“合约作废,我喻成华,不和同性恋做交易。”
喻泽年的心咯噔一下,数十个练家子,全是各大赛事的冠军,齐齐将喻泽年围住。
喻泽年一人势单力薄,他用尽全力反抗,最终被按在沙发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扔在地上。喻泽年嘶吼:“你放开我!喻成华!你放开!你言而无信,你出尔反尔!我就同性恋怎么了,我就喜欢男人怎么了,再怎么样也是你喻成华的种,你嫌弃我我流的也是你的血,我告诉你,我就算把我打死我还是喜欢他,就喜——”喻泽年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喻成华从资料袋里掏出一样东西。
喻成华拿着那张纸,什么话也没说,喻泽年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他双眼猩红:“喻成华,我还是那句话,活该那个女人不要你。”
那个女人永远是喻成华的痛,喻成华挥起拐杖就打在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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